他关上卫生间的门出去了,齐霈霈拿着那盒验孕棒有些摸不着头脑。
过了几分钟,齐霈霈从卫生间里出来,靠在墙上的齐穆直起身,脸上的表情都可以称得上焦虑慌张了。
“……怎么样?”
齐霈霈摇摇头,“没有。”
齐穆刚要松一口气,齐霈霈又说:“也有可能因为时间不长,要过一阵再测才能准。”
齐穆觉得自己肩上多了一双看不见的手,狠狠按着他,他承担不起这个重量几乎要跪下了。
他一手拉着齐霈霈的手腕,弓着身体,额头抵在她肩膀上,他的声音低哑:“你想要孩子吗?”
“我还没有这个想法。”齐霈霈摸了摸他的头,“虽然我看出来你也不想要孩子,可不至于这么害怕吧,又不是洪水猛兽。”
齐穆根本回答不上来,只能用亲吻来逃避。
齐霈霈把齐穆送到了机场航站楼,那里已经有齐穆的律师和两个同事在等着了。
齐穆的律师她很早就见过,可这两个同事的画风有点不对。
年轻的男人身高可能有一米九,高大魁梧,一身肌肉把西服撑的紧绷绷的,扣子都扣不上。一个年龄大一点的男人穿着普通的便装,带着鸭舌帽,齐霈霈看了好几眼硬是记不住他的长相。
齐霈霈狐疑地问:“不是你外公那边的家事么,怎么还有同事?”
齐穆解释的轻描淡写:“我顺路办点公事。”又叮嘱她:“验孕棒每天都要用,直到你来月经,知道吗?”
他一脸严肃地叮嘱这种事情让齐霈霈有点承受不住,赶忙捂住他的嘴,“你快点闭嘴上飞机吧。”
齐穆这次出门,连他自己都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回来。
他们配合对方的时间,跨过十二个小时的时差联系,齐穆每次都是雷打不动的“今天测了吗?结果怎么样?月经来了没?”作为开场,整个一妇女之友,齐霈霈简直不想理他了。
过了七八天,齐穆跟她说这里的情况有点复杂,回家时间更不能确定了,如果太忙就不给她打电话了。
“再怎么忙,连几分钟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吗?”齐霈霈表示不相信。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怕自己忙忘了,让你有个准备。”
这种事情有什么可准备的。
齐霈霈挂了电话后现,今天齐穆没有问她关于大姨妈的问题。
第二天早上,齐霈霈都要上课去了,也没有等到他的电话,齐霈霈第一次带着手机去了教室。
整节课她分了一半的心思在手机上,可手机始终静悄悄的。
吃午饭时,手机响了一声,她拿起来一看,是app推送的实时闻。
美国纽约生了枪击事件,有人员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