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市丸银仍旧坐在三席的位子上,但明显的蓝染副队长将很多队务都压在了已成为挺拔青年的银男人肩上。——说不是提拔都难。
平子队长也保持着默认的态度似的。
——十二番队的技术开局如今成为了瀞灵廷不可或缺的补给站,在尸魂界的地位也比以前重要得多了。
——要说毫无变化的话,或许便是我们番队了。
即使有进死神,即使有人从席官上被打败,仍保持着那种为战事也的气节。我也有被一些人从四席上打败的记录,但不久又会被我抢回来。
弓亲说过:“你是必须要有人在背后推一把的人,没办法,我就成为那个人吧。”那时的弓亲挑着他的细眉,眨着那双妩媚的紫罗兰色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我会意一笑。
时光荏苒,有些东西在改变,有些东西也留在心底即使掩埋上尘埃终有一天会暴露在阳光下。
我们作为死神,是保护尸魂界的存在,但其实也是尸魂界给了我们一个居所不是。这里的人即使在时光中有消失的,有死亡的,但总会有那么一两片记忆留在某些人的心中。
我和朽木白哉,或许从未真正的交心过,但至少我们在平时能闲适的相处——在白哉的脾气变成如今的面瘫状态——我们的相处更是起不了实质的火药味了——这种舒适的感觉在心中称为洗涤烦躁的药剂。
“白哉,你可以为我提几个字?”我硬是让自己的语气带上了疑问,转头看着黑男子清冷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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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黑,染黑的大地因为点点灯辉而显得灵动起来。
手中拿着一张纸,走出朽木大宅的时候,我的嘴角带着一丝诡异僵硬弧度。那两个家卫似乎有些难以想象的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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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遇到了前往技术开局拿某些最药剂的虎彻副队长,近期的虚袭事件越的多了,似乎是某件事件的征兆般,四番队也开始不分白天黑夜的忙碌,我们番队是先攻队伍,昨天我便是其中一员。
虎彻副队长有说可能这期的女协会被迫停刊要我告诉会长——忙的已经没有时间出杂志了。
我问卯之花队长最近怎么样了?
虽然我有时不时串门的嗜好,但这段时期除了时不时的虚袭,要么就是为了去现世而做准备。
——上星期,总队长布了十一番队派人前往xx町的调查大量虚袭击灵魂的任务,而我和弓亲以及一角成为这次任务的人员。
“队长她啊,虽然嘴里说着这么多的男人可以yy个够了,而且躺在临床就是同伴这些话,不过最辛苦的便是队长了。凡是主要的危急救治便被队长拦在了身上。毕竟,这是作为死神份内的事。”虎彻副队长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那双眼中带着难以言语的敬佩。
“是呢。这是作为死神份内的事啊。”——不管是这里作为灵子消失,还是在战斗中死亡,这都是作为尸魂界的守卫着——死神,份内的事。
——这在尸魂界,这也是永恒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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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亲,我们去现世的时候可以顺便去理个。浦原队长会赞助给我们义骸的。”喝着一些清酒,我侧头望着没带任何饰品以及化妆的那张俊秀的脸。
——前世,2o岁的年纪,就算是和同学的聚会也不会碰任何一滴的酒。而如今,当清冽香甜的就划入喉中,慢慢淌入胃中,那种感觉有着莫名的闲适。
——记得当初,推荐给我喝酒的也是弓亲。只因为有一次虚袭大片大片番队成员的死亡。那倒下身躯在沉黄的土地上生开出艳丽的红花,一朵一朵的似乎要染遍大地般的绚丽。
却又无比凄然。
——生命,在一场场不知所谓的争斗中消失。
——我想,只是想,只要看着身边的人能好好的和我交握双手便好。
“好啊。不过我只需要削短一点就行。小珊你也就弄到原来的程度就行。”弓亲摸摸我的头,原本被他批评着永远无法服贴的金在他的手下一下一下的柔软而贴合起来。
“原来的程度是什么程度?”我嘴角扯出微微弧度看着眼前的紫青年。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程度。”那双眼眸如八年前的明媚,仍是带着不可一世的自恋感,却又带着独对我温暖。
——我们从未说过,要在一起啊,这样的话。
——但彼此的心里,番队众人的心里,在见证一场场生死交错,一次次密切相处,不知不觉间在每个人的心里,我们的心里,想着……
啊,就是这个人了。
以后的岁月,在我们看来似乎是永恒的岁月,便是这个人会陪在自己的身边了吧。
我放在身侧的一张宣纸,上面清逸坚韧的墨迹显示出:
——沉默温度——四个字。
插pter14:八仙花的花语:自私
一个人的时候总想着,啊,如果此刻我的身边有人该有多好……
身边聚着人的时候想着,啊,如果能将这些吵吵闹闹的人变消失该有多好……
人的心思有时单纯到只需要一杯白开水就能欢快的笑,
有时候又奸恶的就算给他百万黄金都无法得来一个微笑。
自私吧,人都是自私的吧……
因为眼前的这双眼睛此刻就印着无法忽视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