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一个小小的粉红色(头)身影在地上打滚撒泼,糯糯的声音撒着娇,……我的抵抗力真是太差劲了!
“副队长,我知道了。”
最后还是以这句为总结,然后便看到了副队长那张带着红晕的小脸展现甜甜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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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步步的走向六番队的大门,向站在大门口的死神打听了他们队长的所在。得到的回答是刚从六番队回朽木大宅。
我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夕阳西沉的西方。
一步步的走向朽木大宅。
“会长,太阳都快下山了,我明天再去了。”我眨着自以为纯洁又无辜的眼神。——可是从副队长无动于衷的表情来看,完全是失败的,沮丧。
——扒了扒已经快及肩的金,要找个日子去理店了。记得弓亲也说要去理的,找天和他一起去吧。
在我乱开小差的时候以至于没有听到副队长说了什么——这万恶的理情节(喂)——结果副队长踮起小脚举起小手拍了拍我的头,然后甜甜说道:“那就拜托小珊了,今天要完成哦”一个黑色的背影留给了我。
——人生有时候总会因为突如其来的忽略而造成一些不可挽回的事。
以我们对于副队长的宠溺——好吧,我也在内——这件事,……早做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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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宅的大,差不多就是现代的十栋别墅的程度。不过对于我这个外客而言,这里也只是困着某些人的牢笼而已。
——没有自由,有时候是件可怕的事。有时候又是促使某些事生的诱因。
我晃了晃头,清空了脑袋中杂七杂八的想法。看见站在朽木大宅门口的两位家卫们有些尴尬的摸着头。
——前天便是他们拖着我出来的。
我抬起手轻轻摆了摆,算是打招呼。——谁叫我八年的时间脸部表情还是做不到轻松微笑的程度,至多扯个让人感觉甚是诡异的嘴角罢了。
我算是朽木家的常客,原本就因女协的原因,朽木白哉作为女协采访摄影分会的副会长的六年里,我常常来这里串门,他们也是习以为常了。甚至当时一度有八卦戏称,我会成为朽木当家的妻子。(吐血!)
当然后来在我的不闻不问和朽木白哉的漠不关心下变成了消失在时光中的调剂品。
“浅沧小姐,请进。”家卫们在尴尬之后微笑着做出绅士的动作。
我点点头,跨进了这个名为朽木大宅的牢笼。——喂,说的自己像是要嫁进去干嘛口胡!
——在模糊的记忆里,曾经也有跨进过一所大宅的时刻。那高耸的墙壁和壮观的建筑在记忆里带着让人敬畏的气息。
来这边已经有差不多九年了吧,过去的记忆虽然会时不时的冒出来一下,但也差不多都变成了蒙着一层雾气的回忆。
“浅沧小姐,上次真的是非常抱歉。”——满头银丝的中年人——朽木家的管家——看着我,微笑虽带着歉意却与不会显得低人一等。
——朽木家的人都有种淡然如水的气质。
——显然,以前的朽木白哉还未达到这种气质。
这位管家也不是每个来到朽木家的人都会给好脸色看的,归根究底,当初的八卦事件曾让管家听个正着,然后——强烈的撮合过我和朽木。
——不过那种想法在最后,那时还未变得冷然如冰的小白哉的一句“这种面瘫女人我是绝对不会要的”绝地怒吼被消磨干净了。
通往朽木白哉的居所的长廊路上,能看到沿路的一棵棵樱花树,唯美的飘落着粉红的瓣儿落在沉黄的土地上。
不得不说朽木白哉是个喜欢享受的人,或者说是万恶的有钱银啊!我远远便看见开着门的跪坐在榻榻米上的朽木白哉正展现着他陶冶情操,使心情沉毅的书法。
高雅的气质从那在书写仍挺直着背的身影中凸显。
朽木白哉的黑上是流贵族才戴的牵星箍,如果是身着死霸装的时候他必定是带着朽木家继承人身份的银白风花纱。此时穿着白色和服的男子低着头,纤细白皙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喂!)。
我知道以我的脚步,一定会被他现。想想在瞬神夜一调,教下的孩子如果连瞬步也逊色于我那么就可以撞墙了!
“咳咳,白哉,我是来拿你的书法作品的。”我慢慢踱步过去,管家在我走到看得见朽木白哉的时候便消失了。
“我已经答应男协这次的作品会刊登在男协杂志上了。”低沉性感的嗓音从那一张一合的薄唇中吐出,朽木白哉在说话中的过程中已是抬起头看着我,黑色的墨瞳一眨一眨间带着几分冷清。
——所谓责任,有时能将一个人的所有张狂磨灭。
“我就没想过会从你这边拿到。”我耸耸肩,坐在了他的旁边看着一大片种有梅花和樱花的花园。如今的季节正好是樱花盛开的时候,而梅花只是伸着光秃的枝桠等待着属于它的季节降临。
只是为了给撒娇的副队长一个交代,明天给她买点金平糖就行了。——或许再去弄点各番队队长的靓照也行。
我看了他写的字。
——时光荏苒。
四个字中尽显雅致和坚强的气节。
——朽木银岭在朽木白哉继任的那天消失在尸魂界的夜空中,没有任何征兆的在夜晚消失了。记得第二天我去见了一面朽木白哉,那张已初现当家风范的俊逸脸上无悲无喜的望着蓝色的天空。明明是如此尊敬和喜欢着那位老人,而如今却连哭泣的样子都无法展现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