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拉住连苕的小手,露出慈爱的笑容,“一一啊,你越来越漂亮了,你爸爸呢?”
所有人都愣住了。
连苕听着熟悉的名字,神色复杂到了极点。
老爷子居然跟她妈相识!可,两家从不走动呀,没听说有交情。
“罗一一是我妈妈,时爷爷见过她?”
时老爷子的记忆是混乱的,前言不搭后语,“一一都当妈妈了?孩子都这么大了,他们怎么没来?”
“他们……“连苕抿了抿嘴,”有事留在国外,派我来看望时爷爷,让我代他们说一声,祝您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身体健康平安喜乐。”
她将手里的花束递过去。
“好好,好乖。”时老爷子眉开眼笑,“怎么会想到送我剑兰?”
连苕看着被病魔折磨的消瘦憔悴的老人家,心情说不出的怅然,“剑兰的花语是长寿福禄康宁,这代表对您最真诚的祝福。”
“真乖。”时老爷子摸了摸身上,“小简,我的卡呢?”
“在这呢。”时简赶紧掏出一张卡。
时老爷子将卡往连苕手里塞,“这是爷爷送给你的见面礼,吃点好的。”
面对慈爱的老人,连苕忍不住笑了,“谢谢爷爷。”
时老爷子又犯迷糊了,“一一啊,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宏图吗?他虽然是个废物,但胜在听话啊。”
时简呆了呆,下意识的说道,“宏图?那不是我爸吗?”
连苕:……
好像知道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她想静静。
连宝儿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忍不住冲口而出,“连苕她妈婚前还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这话恶意太浓,连苕顿时炸了,“婚前交几个男友又怎么了了?只要不是婚内出轨,不搞出私生子,我就觉得没啥问题。”
“还有啊,什么叫连苕她妈?她也算是你养母,没教养。”连苕犀利无比,“当然,你不屑认她,她更不屑认你。”
连宝儿眼神闪了闪,“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太惊讶了,爹地知道吗?”
“这重要吗?”连苕淡淡嘲讽,“你宽于待已严于待人的脾气,也不知道像谁,像你没用的父母吗?”
她当场如数奉还。
连宝儿的眼泪刷的下来了,哭的很伤心。
时鸿哲不禁心疼了,“连苕小姐,你这么对你自己的妹妹,不好吧?”
“关你屁事。”连苕一点面子都不给,“别人在你亲爸的寿辰上掉泪,惹来晦气。你不但不生气,反而护上了,有子如此,还不如生块叉烧,要你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