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跟时鸿哲还在暧昧期,不能做些什么。
时鸿哲主动招呼,“小简。”
时简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几眼,不仅精心打扮过,还喷了香水,看来是在情期。“小叔,你上次来了公司怎么不上来?我等了你半天。”
“临时有点事。”时鸿哲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连宝儿一眼,“对了,听说你跟连氏之间起了纠纷,希望你能看在我朋友的面子上,尽量化友为敌吧。”
连宝儿娇娇弱弱的说道,“连董,我郑重的向你道歉,对不起。”
她又开始莲上了。
时鸿哲已经从连宝儿嘴里听说了两家的矛盾,只当是一件小事,自告奋勇的要当一回和事佬,“等会一起吃顿饭,约上连培生董事长,有什么话就说开。”
“这是生意上的事,我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损害公司利益。”时简神色淡淡的,“我想,小叔也不是那种被女人迷的团团转的傻子。”
时鸿哲尴尬不已,他在时简面前撑不起长辈的架子。
怎么说呢?时简是养在老宅的,而他……养在生母身边,只有老爷子召见,他才能回来。
“爸爸教过我,凡事留一线,给别人留面子,就是给自己留后路。”
时简眉眼清冷极了,“那我们接受的教育不同,爷爷教过我,身为一个上位者,一定要脑子清楚,该断就断,不要感情用事,凡事以大局为重。”
他气势太强大了,让所有人都忍不住胆寒。
时鸿哲的脸都绿了。
是的,他们不一样,时简从一出生就是接班人,接受的是继承人精英教育。
而他,虽然辈份高,却身份地位没法跟时简比。
连宝儿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时董,你怎么能这么跟长辈说话?”
她只知道时鸿哲是时家人,是时简的小叔,却不知道时简才是家族的话事人。
时家已经完成了权力的交接。
时鸿哲只分到了房子和现金,足够他这辈子锦衣玉食,但公司股份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根本没有言权。
时简一点都不客气,“想通过我小叔打公司的主意,那你要失望了。”
他转过头,冲站在门口的女孩子招了招手,“小苕,过来。”
连苕穿了一条鹅黄的及膝裙,到肩的短,衬的小脸小巧精致。
她缓步走进来,优雅大方,又透着一股书卷气。
连宝儿都看呆了,两个月不见她的变化好大,好像长开了。
时简拉着连苕走到老爷子面前,“爷爷,这是小苕,我的朋友。”
时老爷子呆呆的看着连苕,他已经不认得身边的人了,刚才连宝儿跟他说了半天话,都没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