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酒杯碎裂成渣,酒水洒了一地。
温玥一席话,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杀伤力极强。
突然想起来宋景於有隐疾的温玥,她是越看人就越不顺眼,“你还真是身残志坚。”
都不能传宗接代了,还妄想做一国之君。
不是温玥戴有色眼镜看待宋景於,而是一个身有隐疾不能人道的君王,面对红宫佳丽三千,那种太监逛青楼的感同身受,保不准长此以往的刺激下,宋景於会变成一个变态呢。
毕竟,人一旦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之后,就会变得贪得无厌,变得利欲熏心,变得……
那些不能人道的太监,据说玩得可花了,各种虐待女子。
宋景於紧紧捏着酒杯,他是额头上青筋凸起,“谁人告诉你本王不举的?”
温玥见自己揭开宋景於伤疤,激起对方怒火,她是出声安慰人:“你也不用觉得难为情,反正天下人都知道的事,也犯不着觉得羞耻,坦然点,自己也舒坦。”
‘砰’,宋景於气得将酒杯摔在桌上,酒杯直接裂成两半。
温玥看了那碎裂的酒杯,眉头一挑。
宋景於,身手还挺了得。
“抱歉。”宋景於也意识到自己过激了,他很快恢复理智,拿着手帕擦拭着沾酒的手指,“传闻罢了,莫须有的事,本王身子骨好得很。”
温玥自是不信的,一个身子骨好的人,都二十几了,怎么府中一个侍妾也没有?
在自己的皇弟皇妹们都孩子成群的时候,偏就这宋景於未婚娶未有子嗣。
这举不举,不显而易见的事吗?
宋景於只是看一眼温玥,便知温玥是不信他的。
只是一时半会儿,他也无法向她证明自己。
这毕竟是涉及隐私,而且男女有别,不妥之处,实在太多。
温玥见事已完成,她也懒得在跟宋景於周旋下去,她干脆起身道别:“愿你有生之年,能得见你父皇,让他老人家替你解答心中疑惑,告辞。”
宋景於确实不想这么快就跟温玥分开,他凤眸一转,接下去说的话,成功的引起温玥的好奇。
“你该告诉我,但却不能告诉我的事,是不是我不是父皇的儿子?”
温玥都起身了,离去之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
但在听了宋景於的话后,她是回头朝人望去。
宋景於见温玥朝自己看来,便知道是这样,他于是乘胜追击:“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这下,温玥是真的来了兴趣。
温玥坐了回去,她是给自己倒了酒,拿起筷子夹菜,“你继续说。”
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