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气这么寒冷,耗子不在窝里取暖,跑到厕所里找屎?
疑惑归疑惑,任凭贾东旭绞尽脑汁估计也想不到,里面除牛翠翠之外还有一个易中海。
牛翠翠不让贾东旭进来,但贾东旭对这个告诫并不感冒,再三听到牛翠翠出奇怪的声音之后,贾东旭不顾劝阻走进去。
入目之处,漆黑一片。
贾东旭也看不见牛翠翠在哪里,还是用声音问了几遍之后,才确定了牛翠翠的位置。
“翠翠你没事情吧,那个耗子吓到了?”
贾东旭关怀的想要扶起牛翠翠,但是牛翠翠不知道是蹲麻了还是咋回事,双腿颤,连说话都有些不完整。
“没事,东旭哥,只不过是瞧见了耗子这种脏东西,耗子应该是跑了,待在厕所里说出去不好听,还是先回屋歇息吧。”
牛翠翠被贾东旭搀扶着进了院子,而在贾东旭注意不到的黑暗角落里,易中海嘴角露出了笑意。
经历了牛翠翠这一遭之后,他突然觉得前面几十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白白糟蹋。
只是可惜牛翠翠是贾东旭的媳妇儿,不是他易中海的媳妇,易中海还有些遗憾,但转念一想,牛翠翠是贾东旭的媳妇岂不更妙?
一周来个两三次,这些钱的花费,易中海还是承担得起的。
枯树逢春的易中海只觉得酣畅淋漓,回屋之后看都没看着,躺在被窝里的一大妈,仍然在品味之前的遭遇。
弄不明白状况的一大妈自然是满头雾水:“这知道的人以为上厕所去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逛烟馆去了呢!”
易中海这个年龄阶段,基本上是亲一口都显得恶心,因此易中海平常都是跟一大妈分被窝睡的。
今天不知咋的,易中海突然来了兴致,居然想拔萝卜。
当然易中海拔萝卜的时候,仍然念念不忘的是牛翠翠。
贾东旭跟冻的打哆嗦的牛翠翠回了院,却在门口的位置碰见了领着大春的白寡妇。
傻柱这个时候应该是回屋歇息,总之不见身影。
“哟,这不是牛家妹妹,喊的声音不错哟!”
白寡妇这没头没尾的话讲的贾东旭摸不着头脑,但牛翠翠却背脊一凉。
知道这白寡妇绝对是撞见了内幕,赶紧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东旭哥,要不你回屋烧点热水?”
“烧热水是得烧热水!”
牛翠翠都说话了,尽管贾东旭心里再不情愿,但是联想起等下回屋之后生的事,只能把心里的不情愿埋藏在阴暗角落里。
要不是之前灌了几大杯子凉水,再加上冷风吹过,让贾东旭稍微振作了点儿,估计这个时候贾东旭已经被药酒闹得丧失理智。
见贾东旭被蒙在鼓里回屋之后,白寡妇没有整弯弯绕绕,而是直截了当的说:“你跟一大爷的事我撞见了,要是贾东旭知道的话,婚事估计要黄,你猜猜你那个婆婆要是知道了这事会在村里咋样?”
牛翠翠早就意识到白寡妇敲竹杠,但现在把柄被白寡妇捏着,只能哑巴吃黄连。
“白姐这种事情,你身为寡妇也明白女人的苦处,那种情况下一个弱女子怎么对抗得了易中海?”
牛翠翠想要在白寡妇面前装可怜,但是白寡妇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识破不了牛翠翠的小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