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着急牛翠翠的踪迹,但是贾张氏并不这么想,贾家的房间在四合院里谈不上宽敞,住进一个牛翠翠,还能稍微凑合。
但是牛二也死皮赖脸的跟着住进贾家,这个秦家村着名的泼皮无赖指定要睡炕。
贾东旭对这个滚刀肉似的大舅哥自然没有脾气,只能让贾张氏在潮湿地面上打地铺。
初春的季节下,地面本就阴冷湿寒,再加上贾张氏有顽疾在身,打地铺只觉全身不舒服,如同睡在冰块上辗转反侧。
“东旭呀,牛翠翠还没回来,这上厕所都上多久了,该不会像秦淮茹那个浪蹄子似的偷偷溜跑了吧。”
贾东旭听到他娘这样说,心里更加不是滋味起来,四合院里谁不知道,秦淮茹已经成了他心里迈不过去的坎。
随便敷衍几句说道:“娘,你就不能捡点好听的说,翠翠说上厕所指定是闹肚子,人生地不熟的,忘记带纸也有可能,我去瞅瞅看看情况。”
说着说着贾东旭把桌子上面摆着的报纸撕了几片,柔弱一团揣到兜里之后便往公厕赶去。
公厕这边易中海仍然在奋力,突击。
他毕竟年长经验娴熟丰富,再加上舍不得扔掉牛翠翠,因此一时间居然忘我的连时间都没有概念了。
易中海没有概念,牛翠翠就更别提了。
她在秦家村都是被小媳妇儿还有长舌妇戳脊梁骨的存在,这次不小心误食了许大茂准备的药酒,更加把遮掩的本性暴露无遗。
仿若白虹贯日,又像火车过隧,长江掀起狂风骇浪,拔起萝卜掀起一层层泥土。
而隔壁的傻柱和白寡妇都傻眼儿了,傻柱几乎是战战兢兢的把烟掐灭,心里叫苦连天,这个易中海实在做事不地道。
表现的这么英勇,反倒是把他傻柱衬托的像条细狗。
傻柱愁眉苦脸,但白寡妇却像想到什么好事一样满脸笑容。
她今天现了易中海的小秘密,往后用这个小秘密拿捏易中海的话岂不是轻而易举。
还有那个妖妇牛翠翠,瞧上一眼,便知道不是良家女子,这种小蹄子被拿捏住了把柄之后,以后碰到自己白寡妇也得退避三舍。
“白姨,你看时间也不早了,要不给你和大春找个旅社住住,剩余的事情冷静冷静考虑,这事毕竟不是件小事,一拍脑袋就决定的话,肯定会出现问题。”
咳嗽了几声,傻柱准备跟白寡妇走出厕所,可刚走进四合院大门槛的时候,便看见贾东旭急匆匆的朝这边探头探脑。
瞧见傻柱跟白寡妇在一起,贾东旭也并没有多想,逮住傻柱问道:“傻柱,瞧见你嫂子没有?”
“嫂子?嫂子不是在后院等着爱民哥吗,爱民哥入洞房,东旭哥,你找嫂子干啥?”
傻柱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用似是而非的答案,把贾东旭整的面露怒色。
“傻柱这种时候别逗闷子,我说的是你嫂子,我媳妇儿牛翠翠,这上厕所都上一刻钟了,还没有动静,这不是担心没带纸。”
说着说着贾东旭把口袋里特意软化的报纸拿了出来,他为了怕牛翠翠娇嫩的皮肤经受不住,还特意细心的做了软化处理。
真的,牛翠翠能感动的哭死!
“啊,嫂子上厕所这么久还没有回来,东旭哥,你快去看看情况吧,现在天冷,嫂子又喝了葡萄酒,要是不小心跌进粪坑里,天冷受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