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爱民还想在外面一窥究竟的时候,坐在后面的侯素娥不乐意了。
用略微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催促,想让朱爱民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朱爱民煞不煞风景呀,赶紧出了这个小胡同,前面连个灯光都没有,乌漆抹黑的怪吓人。”
被侯素娥这么一催促,朱爱民无奈的重新登上自行车,走出这条阴暗的胡同。
这个时候基建工程做得还是稀烂的,每条胡同口别说是路灯了,旁边坐的几户人家连灯光都看不见。
骑车会不会出意外纯属靠夜间视力,而这个时候的大多数人受限于物质条件的匮乏,或多或少都有夜盲症。
朱爱民虽然没有这方面的忧虑,但是也怕有夜盲症的人撞上自己,所以停留一段时间之后,聚精会神的开始驾驶自行车。
然而骑着骑着不对劲的地方更多了,朱爱民居然觉得自己眼前昏暗一片,除了心脏在急跳动之外,朱爱民的五官感知能力逐渐下降,身体协调性大幅度降低。
“糟糕,难道是伤风了,不应该呀,自己这具身体健硕的很,平常营养物质也没缺过,怎么可能会出现这么古怪的症状。”
朱爱民努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不知为何身体的其他器官都陷入罢工状态,难以提起任何精神。
仿佛有万蚁噬心一样,不停蚕食理智。
朱爱民这个时候还能保持脑海中的一丝清醒,极力克制着,但是坐在后座药效起作用时间长的候素娥早已没有最初的清醒。
在朱爱民经过一处阴暗拐弯的胡同口时,终究没有坚守住本心。
伴随着自行车戛然而止的锁链声,朱爱民将自行车用仅存的意识停好之后,拉着侯素娥走进了胡同口的深处。
与此同时四合院公厕里,傻柱如梦初醒地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
他居然跟他爹何大清成了“同道中人!”
而白寡妇则幽怨地往后瞥了一眼:“柱子……”
面对白寡妇幽怨的眼神,傻柱无奈的挠了挠头:“这些天跑厨房做菜,烧席太累太累!”
除了用疲惫当做解释应付过去之外,傻柱脑海中几乎没有任何说辞了。
现在这个点他爹应该下班躺在屋里休息泡脚,这要是突然尿急,把白寡妇和自己逮了个正着。
在钢厂里别说整天穿小鞋了,估计没提刀
砍自己就算不错了!
知道厨子家也没多少粮食之后,白寡妇虽然心里不满但是又不能作,毕竟比起他爹何大清来讲,傻柱毕竟年龄小。
“柱子,做了这种事,你以后可得负责呀!”
白寡妇眼见目的达成作战成功,开始露出狐狸尾巴,让傻柱给个说法。
这个问题恰巧就是傻柱头疼的,现在别说四合院了,附近几个胡同的人都知道白寡妇是他爹,何大清从外地领过来的。
甚至他爹何大清为了白寡妇,还吵着闹着要分家,然而傻柱给寡妇送温暖都送到这个地步了,这要是传出去何家的脸面,简直是被众人的唾沫淹没唾弃。
傻柱从裤兜里摸索出一根烟,平常情况下他是不抽烟的,但是这根烟是吃席的时候,顺便从桌子上拿的。
把烟点燃初次吸的时候,一股浓烈的刺激味儿直辣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