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没有,人家朱爱民就是有本事,前些天弄出来个削皮器,这连死人都能救活!”
“要我说全院最有种的人还是人家朱爱民,看看那股谈笑风生的劲,谁能学得来?”
“没错没错,老朱家以后不得了了呀!”
对于这些恭维,朱爱民都是一笑而过,他是个淡泊名利的人,事了拂身去,深藏功与名,推着自行车和媳妇回家去了。
贾东旭和贾张氏搂在一起痛哭,庆祝这次化险为夷。
易中海麻了,听着耳边对朱爱民的夸赞声,他只觉得众人吵闹。
这咋回事呀,忍着恶臭出力的人是他呀,这功劳咋都被朱爱民抢走了。
不是,你们倒是夸夸我呀!
看着活蹦乱跳的贾东旭,许大茂也麻了,45度角眼望天空,任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都啥事呀,碗跟筷子都准备好了……
“唉不对,傻柱你赔我家门!”
看热闹看够了,人群渐渐散去,晚上饭还没做呢。
贾东旭满脸羞愧地注视着地上的污渍,正准备到井边打盆水冲一下。
朱保国领着一个满脸茫然的大胡子走了进来。
“咦,人呢,医生来了,东旭你咋醒了?”
“哦,没事,我被爱民哥治好了,活蹦乱跳的啥事都没了!”
贾东旭打个哈哈,态度恭敬的很。
“那兔崽子会医术!我咋不知道,没事就算了,翁医生你先忙,不耽误你事。”
朱保国大感稀奇,想回屋问明白。
翁兽医是碾钢厂新调的兽医,专门治厂里养的看门狗,刚搬进隔壁院。
除了朱保国和其余几个钳工之外,没几个人认识,打了声招呼乐呵呵的转身回家。
贾张氏却耍起了心眼子,这免费的医生白不瞧白不瞧,当即喊了句:“翁医生,要不你走回来瞧瞧,现在是没事了,怕没治好。”
听到喊声,翁兽医有些懵,想要解释些啥,却被贾张氏一番话噎的无话可说。
“你该不会是嫌麻烦,不给我们治病吧?我家穷,一辈子没进院看过医生,听说医生都是宅心仁厚心的人,从来不会见死不救?”
翁兽医哪里是道德绑架的对手?只能硬着头皮的掰开贾东旭的嘴看看,顺便摸了摸牙口:“多大了?娶媳妇没有,这些天有没有吃上火的东西?”
贾东旭虽然觉得这医生看病的方法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简单的回答下。
“你没病,回去多刷刷牙!”
翁兽医耐住性子,嘱咐完之后便准备走。
又被贾张氏拉住:“翁医生,我这腿也疼的厉害,尤其是阴天,你顺便也瞧瞧呗,还有头也疼,干啥都不利索。”
没辙,翁兽医照样摸了摸牙口,掏得她差点吐出来。
“多大了,有没有吃啥……”
话没说完,贾东旭猛的打断:“我想起来了,你不是厂里新招的兽医吗!昨天还看见你在给狗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