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东旭哥羊癫疯作,眼瞅着要撂挑子,我想办法弄了个担架……”
“贾东旭死了?好死!吃席……呃”
“不对,实在是太可惜了!”
许大茂一听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来不及想为啥门板会出现在傻柱手上,要不是顾及着贾张氏在旁边虎视眈眈盯着,早笑出声音。
傻柱做贼心虚,正在想编个啥理由溜之大吉,易中海咳嗽一声:“傻柱,许大茂既然都告诉你咋做了,那你快点弄人工呼吸吧,免得东旭真死了!”
从朱爱民口中知道贾东旭没死,一大爷又想跳出来刷存在感,吆喝着让大家伙都安静下来,好看傻柱的单人秀。
全院几十双眼睛牢牢盯着傻柱,把这夯货整的背脊凉,正犹豫要不要掰开那张臭嘴的时候,贾张氏狠狠踩了他一脚。
“傻柱你愣着干啥,赶紧按照爱民说的做呀,不然我儿子死了,你跑不了责任!”
“不是,我还没娶媳妇呀!听人家说初吻都要给媳妇,我媳妇十几年了没见着影,这下倒好,初吻没了。”
傻柱欲哭无泪,但是他骑虎难下只得悲壮的弯下腰,打开了那张臭嘴。
刺鼻!熏眼!直淌眼泪!
那股几天未刷牙的口臭,再夹杂着一股莫名的蒜味,猥猥琐琐的纠缠在一起,简直比大夏天的茅厕还要让人作呕。
傻柱牙关紧咬,心一横,华丽丽的晕过去了。
“不是,傻柱你别躺地上呀!”
看傻柱罢工,易中海顿时急眼了,全院他能使唤的人不多,现在连傻柱都装晕,他还怎么主持大局?
但是任凭他怎么叫唤,傻柱诚心装晕,望着全院这么多人把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易中海突然后悔起来。
缩了缩脖子,弱弱的道:“要不,等傻柱醒过来?”
显然不可能!群众的眼睛都雪亮着呢,刚才你易中海主持大局做的不是挺兴高采烈,这咋遇到点困难就退缩呢?
易中海艰难的咽口唾沫,他也不忍下嘴呀!
但是没辙,刀刃都架到脖子上了。
易中海便眼含热泪地做人工呼吸,边暗自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多管闲事出风头了!
幸亏贾东旭只是被呕吐物堵住喉咙,用手掏了掏之后,很快便悠悠转醒。
贾东旭满脸茫然的盯着四周:“这是咋了,我胸口咋那么闷!”
易中海只顾弯腰蹲在地上干呕,没空搭理。
朱爱民搂着秦淮茹云淡风轻的说道:“没啥,你羊癫疯作,被呕吐物卡着嗓子眼,差点翘辫子,现在弄干净了!”
听到动静,知道贾东旭活过来的傻柱也满血复活,兴冲冲的道:“东旭哥,你不知道,危险着呢,都翻白眼了!要不是爱民哥见多识广,你估计都见阎王了!”
“是,是么?朱爱民会这么好心?”
贾东旭有些难以相信,贾张氏在旁边帮腔:“儿呀,你可得好好谢谢爱民,要不是爱民的话,情况不知道多严重呢!”
连自己娘都这样说了,贾东旭不再怀疑,满脸感激的对朱爱民道:“爱民哥,谢谢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以前是我心眼小了。”
对于贾东旭浪子回头,朱爱民感到由衷的欣慰:“东旭呀,这事不怨你,谁让我跟你嫂子有缘分呢,你也别愁没媳妇,虽说长得是磕碜了点,但你很精神呀!”
知道人没死,院里人也都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