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疼成这样了还无碍?”
“沈公子可知女子每月必来的月信?”
“裘医师你是说贞晼是因为那个才会这样的吗?”
“正是。”
此时稍微缓过来一些的云贞晼努力地张开嘴巴,“沈舒梨,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小心明天这都城里就开始传你的风流轶事。还不快去把衣服穿穿好。”
沈舒梨这才回过神来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瞬间脸红得跟苹果似的,“贞晼我去去就来。”然后嗖得一下就跑了出去。
好不容易撑着力气支开了沈舒梨,云贞晼才有机会和裘医师说话。
“裘医师,我这是怎么了?”
“贞晼小姐,你这是在虚耗自己的身体呀,怎么好如此纵欲过度呢,你这是动了胎气了。”
云贞晼一把抓住了裘医师的手臂,“裘医师,求求你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求求你,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你放心,还好送来得及时,这是养生丸,你服下,可以短时间内起到固本培元之效。”
云贞晼没有丝毫犹豫地吞下了那粒药丸。
“多谢裘医师,请记得我们前几日的谈话,下次我让香荀来请你时你得记得自己要说什么。”
“放心吧,忘不了,我待会儿会悄悄开好药方再捎人送去府上的。”
“有劳了。”云贞晼只能撑着身体向裘医师点了下头。
“快躺下吧小姐,待会儿就让沈公子送你回府好生休息吧,切记再不可如此行事了,否则老夫也回天乏术了。”
“好。”
时间刚刚好,这里头悄悄的谈话刚结束,沈舒梨就已经穿戴好进来了。
“沈舒梨,送我回去吧。”
“医师,她不需要开点药吗?”
“不需要,只需回去躺着静养就行。”
“好,多谢医师。”说完沈舒梨就一把将云贞晼抱起朝门外走去,嘴里还在念叨着,“你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云贞晼双手搂着沈舒梨的脖子,这么近距离认真地看着这张脸,要是他不是仇人该多好。可很快她便清醒过来,她努力地告诉自己,她无论做什么都只是逢场作戏,都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无论是商时序还是沈舒梨,都和自己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自己绝不能陷入和他们俩之间任何一人的情感之中无法自拔。
裘医师的医馆离相府距离并不远,只要拐两个弯就能到了。
马车停在了相府的大门口,却无人出来相迎,因为今日本不是约定好要回来的日子,香荀和云九鸢都在府上各自忙着事情。
照样,沈舒梨还是抱着云贞晼进的府,一时间散落在四处洒扫的下人都在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还好云九鸢就在前厅看账本,及时将人都驱散开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如此难看。”
“姐姐不必担心,刚刚已经找裘医师看过了,没有大碍。”
听到是裘医师诊断过了,云九鸢刚刚一下子悬起的心才敢放下。
沈舒梨将云贞晼放到床上之后,一双手才突觉酸痛,这大半日基本上都是双手抱着云贞晼没有放下。
“你快回去休息吧沈舒梨。”
云九鸢马上领会到了云贞晼的意思,接着话就说,“对啊沈公子定是累了,早些回去歇息吧,自然晼儿回来,那我香荀自会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直到她无碍为止的。”
见云九鸢都如此说了,沈舒梨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借口了,便告辞转身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香荀后脚就闻讯赶来了。
“小姐你怎么了,不是七日才回来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没事,已经让裘医师把过脉了,你们俩不要担心了。对了姐姐,刚刚沈舒梨在他不方便开药方,他说待会儿会专门捎人将药送来的,姐姐可否找个可靠的人去大门口候着,免得被其他人拿去徒生事端。”
“不用找别人了,我去等着小姐。”香荀虽自告奋勇了,但云贞晼却不敢让她去,这样太过点眼了。
云九鸢思考了片刻,“要不找大土去吧,伪装成在大门口仔细打扫卫生,他是晼儿你用惯了的人,一个家丁在门口也不会惹人怀疑。”
“还是姐姐思虑周全。”
“我这就去安排,香荀,好好照顾晼儿。”
“放心吧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