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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见萧曹二人相助,也暂缓过来,取出一枚仙丹吞了,暂时压住伤势,复又提剑攻来。那边燃灯本体见乾坤尺被落,心下也是一急,再顾不得隐藏实力,取出紫金钵向空中一投,紫金钵迎风而长,化作一丈大小,红水被源源不断吸入其中,红水阵攻势暂缓,王君心中一急,便要上前打落紫金钵,燃灯复又取出一塔,名为玲珑宝塔,分三十三层,后灵宝,有二十四重禁制,燃灯将此塔掷向王君,王君促不及防之下,受其一击,顿时头顶顶门破碎,王君见势一慌,元婴遁出肉身,正欲飞出,一股金火烧来,元婴躲避不及,直被烧化,但其合该上榜,元神被毁,但仍有一股真灵投入封神榜中去了。
萧曹二人见王君身死,心神胆寒,便欲逃出,燃灯复又将那玲珑塔砸向曹宝,曹宝躲避不及,肉身被砸成泥,一道真灵浑浑恶恶的上了封神榜,萧升悲恸出声,提剑向燃灯砍去,燃灯嗤笑一声,大声虚抓,一股元气所化大手捏住萧升,萧升在惊恐的声音中被捏成肉泥,一道真灵上了封神榜。却是萧升在悲痛之中,失了理性,燃灯看到破绽,直接将他杀了。
萧升身陨,所拾乾坤尺自是掉了出来,此时王君已死,红水阵也破了,一方方才显了出来,燃灯以元气所化的大手正欲将那乾坤尺收回来,远远一股金光闪来,将那只大手一把剪断,另一道金光直将那乾坤尺吸去,燃灯一见大怒,抬眼一看,正见:云髻双蟠道德清,红袍白鹤顶?缨,丝绦束定乾坤结,足下麻鞋瑞彩生。
劈开成道行,三仙岛内炼真形。
六气三尸俱抛尽,咫尺青鸾离玉京。
正是那三霄等人,此来除了三霄之外还有四人,一人乃是彩云仙子,另一人是菡芝仙,一人便是申公豹,再有一人,却是那蓬莱岛的仓颉。
却说那三霄随申以豹一起而来,半路之上却遇到了彩云仙子与菡芝仙,二人一听赵公明为6压拜死,俱是恸哭,纷纷要求一同前来报仇,三霄自是允了,便随同前来,行过不久,却叫人做歌而来,歌曰:吾乃蓬莱仙岛客,曾拜圣父习道真;胸有万千大道理,手中一书千秋。
只见一道人踏云而来,头带青巾,身穿素布青衫,脚下一双青鞋,道人来到近前,对几人作了一揖,道:“蓬莱岛门下仓颉见过几位道友。”
云霄倒是惊讶,这仓颉怎么来了?细细打量一眼仓颉,却是暗赞一声,她可是知道的,仓颉修行不过千把年,还是轩辕之时便成就大罗金仙之位,今时虽不知其有何进步,但举目一见,却也还看不出他的修为,想来却是有些羡慕的。
云霄资质可不是盖的,相当的好,比之蓬莱岛门下任何一人都不差,只是没有蓬莱岛门下那么好的机缘,自他拜入通门下以来,修为也是增长颇快,借着帝师功德,云霄早已是大罗金仙之位,这些年虽然未见突破,却也算是了不得了,只待机缘一到,便可斩去一尸,成就混元散仙,准圣之位。
云霄知道仓颉来历,双方本是同辈,且云霄按说还比仓颉先入道门,但仓颉有大功德,云霄对其造字大功德却也不敢不敬,见仓颉见礼,倒也行了一礼,道:“真君前来所为何事?”其他人也纷纷见礼。
仓颉道:“你我本是一家,娘娘不需多礼。”却是说的是玄与通的关系,二人同为盘古所化,自是说一家,对此,云霄等人也没说什么。
仓颉又道:“此来乃是奉家师之命前来,家师有言,封神量劫乃是事关道门,道门中未斩三尸者皆在劫内,蓬莱岛虽不立教,但也是份属道门一脉,自是逃避不过。今日仓颉前来,也是为了完成杀劫,此后也好得享清静。”
云霄又是一礼,道:“不知真君可知是何劫难?”
仓颉道:“吾亦不知,只知家师命我随娘娘一同前往西岐便是,届时劫数至了,自当渡劫。”说罢,云霄等人也是应了,便一同前往西岐,刚来到时,便见红水阵被燃灯破,萧升身死,琼霄怒其抢夺赵公明法宝,只是不甘心,眼见燃灯要收回乾坤尺,自是取了金蛟剪,将燃灯劫下,而云霄则用混元金斗将那乾坤尺给吸了过去。
却说那燃灯破除红水阵之时,灵宝乾坤尺被曹宝击落,现在落入了云霄的手中。
燃灯眼见灵宝落入云霄手中,自是不甘心啊,虽然乾坤尺并无什么太大的用处,但好歹也是一先灵宝不是,本来他灵宝就少,如何肯再失一件?
燃灯走上前去,对云霄拱了拱手道:“不知娘娘前为何事?还请娘娘将手中灵宝归还于吾。”
云霄尚未说话,一旁碧霄就开口了,道:“燃灯老贼,你夺我大兄灵宝,此仇今日必报,此宝若想归还,门儿都没有。”云霄见碧霄说了,也没说什么,只在一旁站着,不过脸上就是这个意思。
燃灯顿时怒了,不过还是强压心中怒气道:“娘娘何故言吾夺了公明道友法宝?吾与公明道友虽非一教弟子,但也同属玄门,岂会这般?”
琼霄也喝道:“燃灯老贼,你这卑鄙无耻之徒,夺我大兄灵宝不算,还在此强行狡辩,理昭彰,岂是你可掩盖的住的?”
燃灯也有些脸红,仍自口强道:“灵宝向来以有德者居之,赵公明逆行道,行此败德之举,加之早已身陨,灵宝自然不归他所得。”
一句话直将三霄给气怒了,不提赵公明身陨还好,一提赵公明之死,三霄便止不住怒了,碧霄大喝道:“老贼找死。”说罢便取出飞剑向燃灯杀去,琼霄也取出金蛟剪向燃灯攻去。
燃灯对碧霄的攻势倒也不甚看重,但琼霄的金蛟剪倒是让他不敢不顾,此剪乃是通以两头恶蛟之身所炼,威力巨大,三十六重禁制,若无至宝防身,管你大罗金仙还是准圣的,一并剪成两段。燃灯左支右挡,又有那碧霄不断攻击分他的心神,若论修为,此二女自是比不上他,碧霄琼霄心性未定,至今不过太乙真仙之数,而燃灯可是开后不久的人,有大神通,在准圣修为上也停留了好多年的人,自是苦于手中无法宝,就算夺取赵公明的法宝也是不得已为之,且现在他还没有炼化完全,不敢拿出来用,唯一的攻击法宝乾坤尺都已经被云霄给收去了,自然面对二女的攻击狼狈不已。
不过修为的差异终究不是法宝就可避免的,三人战过多时,燃灯虽然躲的狼狈,倒也无甚大碍,而二女虽然攻势强劲,但法力不足,再战怕也无益,云霄道:“燃灯,今日之事暂且再说,待我姐妹拜过大兄之后,明日再与你一战。”说罢便唤回二女,不管燃灯,直入了闻仲大营。
燃灯也不敢强追,毕竟对方那么多人看着呢,自己手上又无甚好的法宝,干脆别去了,咬咬牙,先回去将手中阴阳珠给炼化过后,再来向她们讨回这个场子,想罢,燃灯也未跟阐教其他人打个招呼,自便离去回了洞府炼化法宝,却是让这厮射过一劫。
三霄自入了闻仲营内,见过闻仲之后,云霄道:“前日吾兄被太师请下罗浮洞来,不料被姜尚射死。我姊妹特来收吾兄骸骨。如今却在那里?烦太师指示。”
闻太师闻言不禁悲咽泣诉,泪雨如珠,道:“道兄赵公明自下山以来,阐教中无人可挡,前些日子有一野人6压前来会令兄,轻战之后,6压化作长虹而走。然后两下不曾会战。数日来,西岐山姜尚立坛行术,咒诅令兄,被吾算出。彼时令兄有二门人陈九公、姚少司,令他去抢钉头七箭书,又被哪吒杀死。令兄死前曾大吼道:‘6压贼子害我。’此后便一命呜呼了。”闻太师道罢,放声掩面大哭。
全文字版小说阅读,更,更快,尽在文学网,::支持文学,支持!五位道姑齐动悲声。太师忙起身,带着几人前去赵公明营中,来到后营,三位娘娘见了棺木,揭开一看,见公明二目血水流津,心窝里流血,不得大怒。琼霄大叫一声,几乎气倒。碧霄含怒道:“姐姐不必着急,我们拿住他,也射他三箭,报此仇恨!”云霄道:“不管姜尚事,是野人6压,弄这样邪术!一则也是吾兄数尽,二则邪术倾生,吾等只拿6压,也射他三箭,就完此恨。”又见“红沙阵。主张君进营,与五位仙姑相见。太师设席与众位共饮数杯。次日,五位道姑出营。闻太师掠阵;又命邓、辛、张、陶护卫前后。云霄乘鸾来至篷下,大呼道:“传与6压,早来会吾!”左右忙报上篷来:“有五位道姑欲请6老爷答话。”
6压起身道:“贫道一往。”提剑在手,迎风大袖飘扬而来。云霄娘娘观看,6压虽是野人,真有些仙风道骨。怎见得:双抓髻,云分瑞彩;水合袍,紧束丝绦。仙风道骨气逍遥,腹内无穷玄妙。四海野人6压,五岳到处名高。学成异术广,懒去赴蟠桃。
6压歌罢,见云霄打个稽。琼霄含恨怒道:“你是散人6压否?”
6压答道:“正是。”琼霄道:“你为何射死吾兄赵公明?”
6压答道:“三位道友肯容吾一言,吾便当说;不容吾言,任你所为。”云霄道:“你且道来!”6压道:“修道之士,皆从理悟;岂仗逆行。故正者成仙,邪者堕落。吾自从皇悟道,见过了多少逆顺。历代以来,从善归宗,自成正果。岂意赵公明不守顺,专行逆,助灭纲败纪之君,杀戮无辜百姓,怒民怨。且仗自己道术,不顾别人修持。此是只知有己,不知有人,便是逆。从古来逆者亡,吾今即是差杀此逆士,又何怨于我!吾观道友,此居不久,此处乃兵山火海,怎立其身?若久居之,恐失长生之路。吾不失忌讳,冒昧上陈。”云霄沉吟,良久不语。
琼霄却忍不住大喝道:“好孽障!焉敢将此虚谬之言,簧惑众听!射死吾兄,反将利口强辩!料你毫末之道,有何能处。”琼霄娘娘怒冲霄汉,仗剑来取。6压剑架忙迎。未及数合,碧霄将混元金斗望空祭起。6压怎逃此斗之厄!有诗为证:此斗开长出来,内藏按三才。
碧游宫里亲传授,阐教门人尽受灾。
碧霄娘娘把混元金斗祭于空中,6压看见,却待逃走;其如此宝利害,只听得一声响,将6压拿去,望成汤老营一摔。6压总有玄妙之功,也摔得昏昏默默。碧霄娘娘亲自动手,绑缚起来;把6压泥丸宫用符印镇住,绑在幡杆上;与闻太师曰:“他会射吾兄,今番我来射他!”传长箭手,令五百名军来射。箭如雨,那箭射在6压身上;一会?,那箭连箭杆与箭头都成灰末。众军卒大惊。闻太师观之,无不骇异。云霄娘娘看见如此,碧霄道:“这妖道将何异术来惑我等!”忙祭金蛟剪。6压看见,叫声:“吾去也!”化道长虹,径自走了;来到篷来,见众位道友。
姜子牙上前问道:“混元金斗把道友拿去,如何得返?”6压笑道:“他将箭来射吾,欲与其兄报仇。他不知我根脚;那箭射在我身上,箭咫尺成为灰末。复放金蛟剪时,吾自来矣。”子牙笑道:“公道术精奇,真个可羡!”6压笑笑,不作理会。
三霄见6压逃去,便自再战,哪儿知西岐罢战不出,却也无法,“红沙阵”主张君道:“西岐见我方势不可挡,便做不战,不若我摆下红沙阵,再与他们计较。”三霄亦不懂兵机,只是应了。
二日,张君便出,对西岐方喊道:“今日吾再摆下红沙阵,汝等可敢一战?”
西岐现自燃灯走了,众人便推出广成子,广成子无法,便道:“尔摆阵便是,稍后吾便来破阵。”
张君见他们应了,自去摆阵不提。少时,“红沙阵”已成,广成子抬头一看,只听里面连催钟响,内里红沙迷漫,目不能视,广成子心道自己怕是破之不下,便与阐教众人商议,赤精子也算见识的多些,开口道:“此‘红沙阵’乃一大恶阵,必须要一福人方保无虞。若无福人去破此阵,必须大损。”
姜子牙问道:“敢问师兄谁为福人?”
赤精子道:“若破‘红沙阵’,须是当今圣主方可。若是别人,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