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知秋把电话拿远,神色不解,也没想太多就继续忙去了。
殷澈羞愤的叫了声,“蔺澄!”
“澈哥你知道嘛,这也是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
“那你也不能。。。。。。”
殷澈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这么说简直相当于自己同意对方的恶行了!
不吭声的去抓他的手腕。
蔺澄轻笑了声,撒娇道:“反正澈哥也会挂掉电话,我也没真的进入正题,好了,趁着没人,咱俩得抓紧了。”
“抓紧什么,你老实点。”
“澈哥现在不是我不老实,是小澈同志不老实,这么大了,还吐水玩儿~”
蔺澄调笑的语气,十分性感。
但他的眼底却有着深深的不安,他怕下一秒就会有警察过来把他带走,他就无法再陪着他的澈哥。
他要面对澈哥的失望,这让他恐惧。
他需要做些事情来缓解这份恐惧,他需要澈哥来缓解他这份恐惧,用最真实的体温和接触,让他确切的感受到这个人属于自己。
或者,这是最后一次他能触碰澈哥的机会,也说不定了。
殷澈在这方面上是没有出息的,也是很容易被挑逗的,没坚持上两分钟就被蔺澄牵着鼻子走了。
俩人做贼似的,殷澈身上有伤不能乱动,所以并没有进入最后主题,但也许是因为环境的问题,俩人的感觉都还是很美妙的。
而殷澈的上头体质,最后居然比蔺澄还要积极。
*
俩人吃完晚饭后,蔺澄打算把窗户关上,殷澈尴尬的拦下了他,“小澄,先别关窗,再吹吹。”
虽然已经结束两个多小时了,饭也吃了,但是他做贼心虚就觉得还是有味道。
“不行,夜风凉。”
蔺澄像是一个专制的家长一样,刚把窗户关上,真正的家长殷知山就回来了,一进病房,吸了下鼻子,“好香。”
殷澈尴尬的手脚蜷缩。
蔺澄紧张的看着殷知山,他并不知道警察局的情况,也不知道杜宇最后是选择鱼死网破,还是委曲求全。
“你俩晚上吃的什么啊?这么香。”
殷知山看精神很好,估计是好消息,说着话来到床边看了看自己的大儿子,气色不错,红润有光泽。
殷澈不大自然的回复了句,“喝了些粥。”
“小澄熬的吧,我看你脸色就知道,也就小澄能把你喂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