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秀敏瞠目结舌地看到唐念念大摇大摆地进了她家,她先是一惊,很快反应过来,跟着进屋了,还关上门。
范忠躺在床上打呼噜,屋子里弥漫着臭烘烘的酒气,旁边小床上,恬恬蜷缩着身体睡着了。
可就算是睡着,恬恬的小脸还是皱着,眉头也拧得很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俞秀敏心里像是被刀扎一样,她也终于明白唐念念说的那些话,并非危言耸听。
如果再和范忠这种恶心的男人生活,女儿很可能会被毁了。
俞秀敏也终于下定了决心,就算唐念念不成功,她也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带女儿离开。
唐念念拿出了迷幻剂,是后世的新产品,能让人产生短暂的幻觉,而且心里想什么,就会真实地呈现在面前,然后会做出一些失智的事。
迷幻药的时效大概十五分钟,足够范忠‘发病’了。
唐念念一手轻松提起范忠,打开门,将他扔在了外面,范忠只穿着单薄的卫衣卫裤,很快就被冻醒了,还没睁开眼就要骂人,但一股喷雾喷了过来,很快他的神情就变得迷茫了。
范忠迷茫的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因为他看到了个衣着清凉的美人,正是他单位的厂花,冲他招着手,笑着说:“范哥,来呀,快来呀!”
范忠在厂里表现得特别老实憨厚,人缘也好,但他实际上每天都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偷窥着厂里漂亮女人的一举一,然后偷偷YY,幻想一些猥琐恶心的事。
尤其是厂里的厂花,每天被他YY几十遍,就连晚上做春梦,主角都是他和厂花,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范哥,快来呀!”
厂花不同于白天的高冷,变得特别热情,还主动解开了衣扣,一颗,两颗,三颗……
范忠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急不可待地朝美人奔过去,还猴急地脱身上的衣服,他做了那么久的美梦,总算能梦想成真了。
俞秀敏瞪圆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
她震惊地看向唐念念,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此时的范忠,已经脱得光光,跑到了前面的路灯下,抱着路灯杆做着不可描述的动作,脸上的笑容魇足而猥琐,动作越来越急,身体在昏黄的光线下,带出一道道扭曲晃动的影子。
唐念念面无表情地看了会儿,一脚将门口的破脸盆踢开,脸盆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响。
“谁?”
有一间屋子的灯亮了,窗帘上显现出一道人影,在穿衣服。
“进屋!”
唐念念说了声,拽着俞秀敏进屋了,还关上了门。
“吱呀”
隔壁响起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个男人狐疑的声音:“哪个半夜三更不睡觉,把我家的脸盆踢跑了,这脸盆我还要装点泥土养葱的呢!”
俞秀敏听出来了,这男人正是住在她家隔壁的花师傅,虽然是大男人,但烧饭洗衣拖地织毛衣裁缝样样都行,比很多女人都能干,他老婆一点活都不用干,快四十的人了,看起来还跟姑娘一般。
厂里好多人都说花老师娘娘腔,可俞秀敏却羡慕极了花老师的老婆,嫁给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的幸福呢。
“咦,前头动来动去的是哪个?”
花老师看到了路灯下晃动的影子,还有白花花的肉,不由好奇地走了过去,还推了推眼镜,想看得更清楚些。
“哪个半夜三更搞这么大动静?我以前怎么不晓得,我们家属楼还有这么厉害的人,都三更半夜了,还跟牛一样哼哼唧唧,吵得我睡都睡不好!”
又响起了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火气很大。
俞秀敏听出这女人,是家属楼里有名的悍妇,把家里男人治得跟绵羊一样老实,而且这悍妇还是个大喇叭,不仅擅长传播,更擅长夸大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