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霖不想跟这俩人分享他跟温可芋已经生关系的事,这会子他对岳庭良竟然跟温可芋、师礼礼大半夜在一起这件事比较感兴,看着岳庭良问:“大半夜的,温可芋去找师礼礼不奇怪,奇怪的是,你为什么会跟她们两个在一起?你们三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岳庭良被吞下去的烟圈呛了下,猛烈地咳嗽了几声,辩白道:“我们三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们?之前温可芋不是在电话里都说了吗,我们三个斗地主呢。”
樊燕山说:“不对啊,师礼礼什么时候喜欢上斗地主了?她不是一向喜欢打麻将吗?”
岳庭良哂笑:“麻将打多了也得换个品种不是。”
他把话题又丢回季霖身上:“说你跟温可芋呢。温可芋那个前男友可不是吃素的,在婚礼上闹了那么一出,这段时间就没找茬?”
季霖:“突然消停了两个月,不知道在玩什么鬼把戏。”
温可芋和师礼礼上完厕所回来,温可芋谨记师礼礼的话,心里打定主意必须要替师礼礼和岳庭良保密,推开包厢的门,温可芋正好看到樊燕山在大玻璃杯里灌入满满的酒,接着他又把酒杯推到季霖面前要季霖喝,温可芋想到季霖在大婚之夜喝醉后对她做过的事,忙走过去制止,在季霖伸手拿酒杯之前先他一步将酒杯推回到樊燕山面前:“你自己喝,季霖不能喝。”
樊燕山愣了下,季霖也愣了下,师礼礼也愣了下,只有岳庭良暧昧地笑了笑:“你们不是假结婚吗,这会儿护什么短?樊燕山跟我都能喝酒,就季霖喝不得?”
这句话说得季霖神清气爽,他侧目看向温可芋,目光灼灼:“对啊,我为什么不能喝?”
“你就是不能喝。”温可芋说,“你是个歌手,要保护嗓子。而且你喝了酒,待会儿谁开车送我回家?”
季霖翘着唇角长哦了一声,点了下头:“也是,我还要开车带你回家。”
师礼礼说:“叫代驾不就行了。”
温可芋:“我们是公众人物,喝得烂醉要是被代驾爆料到网上去,影响不好。”
师礼礼说:“季霖喝醉了,你开车就是了,刚才不也是你开车带我跟岳庭良来的吗?”
温可芋只好硬着头皮:“可是我想喝酒。”
她举起大玻璃杯去跟樊燕山碰杯:“姑父,走一个!我小姑怀孕脾气不好,你要无条件忍让包容,受了委屈了就跟自己说,是你害她怀孕的,她脾气差也是你害的,你才是你受气的罪魁祸。”
樊燕山觉得这话听得颇有道理,点头:“是是是,确实是这么个理儿,来,芋儿,一口闷!礼礼、庭良,你们也别干看着啊,一起喝,今天晚上除了季霖,大家都得喝,一醉方休解千愁。”
温可芋猛灌了自己一口酒,季霖拉了她一把:“你少喝点。”
温可芋一巴掌呼在季霖肩头:“放心,我酒量好着呢!”
第66章偶遇
她突然豪气干云,一巴掌拍得季霖肩上火辣辣的疼。
可他的心却是热的软的,把温可芋拽过来紧挨着他坐,随手抽了张面纸给她擦嘴角渗出来的啤酒,散漫着声:“别喝醉,我可扛不动你。”
温可芋皱起脸来:“我很重吗?”
季霖笑着挑眉:“反正不轻。”
温可芋冲他翻了个白眼:“滚。”
那边樊燕山和师礼礼玩起了骰子,岳庭良拿起话筒唱歌,温可芋便不喝酒了,对季霖说:“我去上个厕所。”
季霖拉住她胳膊肘:“刚来的时候不是上过么?”
“那次是陪礼礼去的,我没上。”说完想到什么,温可芋没好气,“你管那么宽干嘛?连我上厕所都要管。”
季霖眼里挑着一抹傲娇气:“是你自己主动跟我报备的。”
温可芋咬牙,反应过来自己做了蠢事,竟然连上厕所都要跟季霖说一声,又想起来自己吃到师礼礼瓜的时候,第一时间竟然准备跟季霖分享,这令她意外又别扭,说:“我把你当姐妹才跟你说我要去厕所,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那要看去干什么。”季霖那双眸子乌黑水润的,“纯上厕所没兴,一起研究下生命的诞生倒是可以陪你去。”
“季霖!”温可芋脸一红,还好岳庭良唱歌的音乐声很大,其他人听不到她跟季霖的对话,她拧眉警告道,“我跟你的事,不准让第三个人知道,不然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正好岳庭良唱完一歌,包厢里安静不少,师礼礼喊她:“温温,你跟季霖在那儿说什么悄悄话呢?快过来帮我玩骰子,樊燕山老赢我。”
“季霖说岳庭良唱的也忒难听了,他耳朵都要吐了。”温可芋示威般斜了季霖一眼,又对师礼礼说:“我先去上个厕所,上完厕所回来帮你一起对付樊燕山。”
她起身往外走的时候看到岳庭良把话筒塞到季霖手里,接着就听岳庭良对季霖说:“嫌我唱得难听,我还嫌你说话难听呢。你唱你唱,看把你能的。”
温可芋好心情地翘起唇角,知道季霖现在的脸色一定不好看,她有种报仇雪恨的快意。
上完厕所出来没注意看路,温可芋迎面撞上一人,撞得她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头顶响起一道熟悉的男人声音:“你没事吧?”
温可芋抬头,看到对面的人穿着挺括的白衬衫,一双桃花眼在看到她之后随即浮现出惊喜之色:“小芋,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