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过来了很多官员,都是老头。”
白覃带着红衣匆匆来到朝堂上,王爷正愁眉苦脸的应付一帮老头,看见白覃进来,立刻喜笑颜开。
“他就是白覃,蔡叔的后人!”
一帮老头齐齐看来,白覃犹犹豫豫走到王爷跟前,不知道王爷又给他挖的什么坑。
“记住,你原姓姬,后来为了躲避战乱改姓白,世居承平。”
王爷快说了几句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白覃。
“敢问公子是姬姓哪一支系?传承几世?”
白覃脑子里嗡的一声变成了浆糊,王爷真是艺高人胆大,什么样的谎都敢撒,自己一个穿越过来的距今怕是已过千年,这谎如何才能圆!
“学生也不知道是哪一支,传承多少世,只知道家里有一幅画像和一本书,而且还在前年的战乱中遗失了。”
“可留有信物?”
白覃为难的在怀里摸索着,除了从公主头上拔下来的簪外只有一根宋师赐予的毛笔一杆,而且破烂不堪,笔杆上还有好多的牙印。
“小子只有这根搁笔。”白覃都不忍去看。
几个老头子郑重的接过毛笔仔细研究,甚至有人拿手扣掉了笔杆上的釉色。
“姬姓凋零如斯,想当年是何等的尊贵!”一个老头仰天长叹。
“据史料记载,当年各个分支都留有一技之长,以备生活所需,不知小友可有不为人知的家传手艺?”
白覃笑了,家里的手艺多了,目前的各种产业都已经走上正轨,随便拿出来一项,都是当今最先进的技术。
“手艺有很多,请随学生前来。”白覃对红衣耳语了几句,红衣立即跳着跑了出去。
还是个小丫头,白覃心想。
领着众老头来到皇宫城墙之上,商离已经安排好了几张软榻,一路跟来的舞女一个不落的站成两排迎接众人的到来。
白覃一一给众人让了座位,自己坐到了主位之上,一排硕大的青铜编钟摆在一旁,两名乐师轻轻调了音色,随着白覃的手势,一轻快的兔子舞曲响了起来。
青铜编钟悠长的音质听起来绵远流长,几经训练的乐师特意选择编钟侧方部分快击打,叮叮咚咚的声音传来,舞女们快进场,随着音乐跳了起来。
白覃心里想笑,这舞曲是自己前世唯一记得较为全面的曲子,练习了一路的舞女们已经非常熟练,他相信这是世界独一份。
一群老头跪坐在塌前目瞪口呆,这算什么?
原以为会是一场失传已久的古典而又庄重的六舞之一,有的老头甚至进场之前便清了面,脑子里已经准备好了腹稿。
“让各位见笑了!”一曲舞毕,白覃笑着向四周拱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