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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桃跟着他匆匆出了家门,聂凛走得很快,手机里打了车,忙不停地跟她交代:“待会褚正会到你家去,做一些记录,顺便把这几天生的事情还有梁远统的事情都交代清楚。”
“苏择在哪?”她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这不就带你去吗。”他似乎有些无奈。
“他为什么会在医院。”胡桃急切。
出租车停在他们旁边的停车道上,聂凛瞅着这小姑娘,眉头一挑,“待会下车说,车上不方便。”
怎么到这个时候还卖关子,急死她了。
可是没办法,胡桃只能赶紧上车。
出租车往市医院赶去。
下了车,两人进了医院大楼,往住院楼走去。
聂凛对她没那么绅士,只按照自己的度往前走,胡桃一路小跑着跟着他,还不停地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梁远统死了。”聂凛说。
胡桃眼神一怔,十分惊愕,“他,他死了?!”
“苏择被他们绑架去找那批货,一车人到了地方,没拿到东西,之后被及时赶到的警方包围。梁远统就拿苏择做人质和警方对峙。”
“对峙过程很艰难,最后梁远统拿刀刺他,让警察一枪击毙了。”
一听到用刀刺,胡桃吓得差点没站住,抬手捂住嘴,“苏择,他。。。。。。”
“我带你去看看他。”聂凛隐去些眼神光,带着她往里面走,“他还在那。”
这一切,其实都是苏择和警方设计好,一个瓮中捉鳖的计划。
据苏择和警方交代,在他十四岁那年,有一天晚上。
柳茹禾晚上带着苏择忽然出了远门,她开着车,带着他回到了赞阳村,却没有回舅舅舅妈家探望。
而是直接来到了一个河边。
苏择被她戴上口罩,站在远处,给她打着手电筒,眼见着母亲的一切行为。
漆黑之中,柳茹禾挖了一个大坑,把一箱子一包包不明物品扔进大坑里,那东西的数量多得惊人。
她扔完东西进去,又放了一定量的生石灰在坑里。
然后,柳茹禾拿了一个桶,倒了许多水,灌进那坑里。
所有在她手里的毒。品,尽数销毁在这生石灰遇水的反应中。
他眼见着,母亲把那些害人的东西全毁了。
她把那些人的东西毁了,她会死的。
柳茹禾比苏择更清楚,但她还是那样做了。
所以,当梁远统再次找到他要那些东西的时候,苏择心里清楚,自己根本无法满足他的要求。
因为那些东西已经不复存在。
当一切都成了一个很难解决的死局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