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随去追，婆子也赶紧去追，过一刻钟两个人回来回话。
人没踪影了。
“什么样的人？”张然问婆子，婆子描述了一遍，张然让常随去顺天府找裴鲁，让他调遣人手去查。
常随不敢耽误。
张然喝了一口茶。他惊的是，这个年轻人说的事是真的，他当年外放贪了钱，也用钱打通的关系回的京城。碰墙的妇人，他记得很清楚，是一桩家务事，妇人被夫君说出墙，当街告到他轿子前面来，他顺着她夫君的话问她。
问了两句，她就碰墙死了。
当时并没有引起什么反响，但这么多年他一直记着，不断反省，以后遇到家务事，一定要让两方说清楚再断。
裴鲁遣董峰去查找，没找到人。
第二天下午，张然越想越觉得这事不简单，他琢磨了一下，亲自去府衙找叶文初。
到了府衙，才知道叶文初已经下衙回家了，他不得不追着去叶府。
叶文初和叶满意正在吵架。
叶文初言辞凿凿地道：“元始天尊明明供奉在右边，玉皇大帝怎么会是辅佐，人家是玉皇大帝！”
叶满意摇头：“不对，元始天尊最大所以供奉在中间，灵宝天尊位列第二，所以排在左边，太上老君在右边。玉皇大帝当然辅佐啊……”
叶文初哼了一声：“胡说八道。”
“是你胡说，这一次我认同叶满意的话。”白通道。
叶文初揪住白通的耳朵：“你闭嘴，等会儿把你吊横梁当靶子。”
白通嗷嗷叫：“师兄，她又疯了，您快来收拾她！”
闻玉和八角一起看热闹。
“你对，你对，行了吧！”白通道，“你就是最聪明的。”
叶文初戳了戳他的脸，一回头叶满意捂着自己的耳朵，非常虔诚地道：“四姑母，您说什么都是对的！”
“哼。”叶文初耀武扬威，一回头看到了张然，她迅收敛了得意，施礼道，“张大人您怎么来了，是有要事？去书房说。”
说着指了指引路的婆子没出声提醒，婆子缩着肩膀吐着舌头去厨房，给叶文初做她爱吃的菜好赔罪。
张然当刚才没有看到叶大人在家里“大杀四方”的样子，一脸正经地道：“我有点私事要和你讨论。”
叶文初泡茶，张然将昨天下衙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说的事都是真的？”叶文初问他。
张然点头，小声道：“外放不花钱，一辈子都回不来。要我花钱我哪有……也不是贪污，是受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