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着急吗?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单独和你聊聊,
咱们快点出去,你放心,他们都是正经人,谁会这么想啊,你就是思想龌龊!”
被指责思想龌龊的黑狗摇了摇头,虽然相处的时间短,但自己早就看清了这几个人的本性,一个个人前倒挺人模模狗样,这背后啧啧啧……不说也罢~
“哟,范彩出来了呀,你这茅厕上的倒挺久的,黑子吃饱了没有?还要不要吃饭呀?”
跟在范彩身后,心情颇好的摇着尾巴出来的黑狗表情一僵,瞬间冲着苏宁浩汪汪汪的狂叫了起来……
苏宁浩接着调侃:
“哎呀哎呀,这是怎么了?没吃饱吗?放心,饭菜都给你留好了,哈哈哈……”
无能狂怒的黑狗冲着范彩吼道:
“你听到了没有?我刚才都说了,你拉着我在茅厕里待了那么久,会让人误会的!
你瞧瞧这个狗头军师,他果然误会了吧,他就是个坏小子,蔫坏蔫坏的!”
范彩挠了挠头:
“苏先生,你想什么呢?黑子他还没开始吃饭呢,他咋吃饱了?
你可别污蔑黑子的人格…呃…狗格,黑子一看就是个与众不同的狗,他怎么会吃那些腌臜之物?”
白小棠笑着插话:
“苏先生,我就说了吧,你这人就喜欢多想,来来来,黑子,早就把你喜欢吃的肉给你盛到盆里来了!”
白小棠起身,将一个盆放到了地上,还顺带的拍了拍黑子的脑袋!
黑子这才满意,蹲在地上似模似样的细嚼慢咽了起来。
看完戏的元德则是开始打圆场:
“好了,赶紧的坐下吃饭吧,吃完咱们谈一谈接下来的战略部署,
这里距离堤坝也不远了,等吃过饭咱们就去堤坝看一看!”
白小棠腰酸背痛的苦着一张脸:
“王爷,咱们都赶了好几天的路了,不好好的歇一歇,明天一早再过去?”
元德脸上有些凝重:
“你们看看这阴沉沉的天,我感觉到一场暴风雨要来了,你们想一想,干旱四五个月的地方,这天上得酝酿多大的雨啊?”
几人总算是有了危机意识,尤其是还算稚嫩的白小棠还有着沉重的攸关忧国忧民的心:
“王爷,我已经吃饱了,我现在就去天下知的分部查一查此地堤坝的情况怎么样?”
元德点了点头:
“那你快去快回,待会儿咱们便要去青鸭江堤坝桥上去瞧一瞧。”
白小棠一脸凝重的点头,将碗中最后剩的米饭快扒拉了一空,便出了院子,寻找天下知的分部。
问了问路,白小棠很快就进了天下知分部,待亮了亮牌子后,被小厮请进了里边。
“小棠?”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白小海一脸无奈扶额:
“这里是天下知,我不在这里,我在哪里?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知道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
白小棠一脸尴尬的看了看天下知忙忙碌碌的员工:
“大哥,我…我在这里自然是为了历练呀,我也不小了,也该行走江湖了!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不也早就行走江湖了吗?”
白小海拿出眼镜戴了上去,脸上带着严肃:
“爹已经把你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告诉我了,你知道不知道我们天下知第一条规矩就是不要跟朝廷打交道?
你偏偏还跟在了人家屁股后边,你是想把整个天下知都拉下水吗?”
白小棠脸色一白,也想起了天下知创始人留下的告诫,若想天下知长长久久的存在下去,便不要和皇权沾染上分毫。
白小棠有些不以为然:
“可是,大哥天下知的继承人是你。
我又不准备继承天下知,我只代表我个人和王爷在一起闯荡江湖,这样也不行吗?”
白小海面无表情的看着有些惊慌的弟弟,随后叹了口气:
“我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爹那边我会帮你说项,不过你向天下知打探消息可以,但是只准小打小闹,不能将咱们的核心也随意的说出去,除非是他自己查出来!”
白小棠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