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鸡汤却从来没有喝过,只偷偷的在别人家门口闻到过。
原来这就是鸡汤的味道吗?
真的是太香了!
看着刘清远喝的眯起眼睛,梁红旗不由得有些怜爱之心,从盆里又捞了两块肉,想放在了清远的碗里,只是被清远拦住了:
“红旗哥,这肉等下午其他爷爷们回来了,放点别的菜,再炖炖,这样大家都能喝鸡汤,吃到鸡肉!”
“行,红旗哥就听你的,你可真懂事,赶紧喝,喝完了你看着炉子,我来煮粥。”
半个小时后,
浓稠的粥也煮好了,里面放了切碎的鸡肉丝,还有一点小青菜,捏了一点点盐放了进去,想来味道应该是不错的。
“饭做好了,药也熬好了,我们给你爷爷送过去!”
正在房中暗自神伤的老爷子听到脚步声,知道是那后生和孙子回来了,便有些艰难的半坐了起来,靠在后边的床背上。
“爷爷,你快看,这是红旗哥给您熬的鸡肉粥,鸡肉粥可香了!”
“清远啊,你怎么不说哥哥还给你爷爷熬了一碗黑乎乎苦不拉几的药啊?”
刘清远露出了孩童的纯真笑容:
“爷爷放心,我可没有说爷爷最不喜欢喝药了,他怕苦!”
刘老爷子已经很少见自己孙子这么开心了,不由得笑骂道:
“爷爷的这点短处,都被你给宣扬出去了,以后爷爷还怎么出去见人?”
“没关系爷爷,红旗哥可不是外人!”
刘老爷子还是接着调侃:
“你们才见过几次面,就不是外人了?
搞得我这个做爷爷的都成外人了!
你爷爷我什么时候怕苦了,把药端过来,爷爷给你表演个一饮而尽。”
刘清远明显不相信,眼珠子咕噜噜转着把药放到了爷爷的床前,眼神不断示意着:
你快喝呀,快喝呀!
刘老爷子深吸一口气,端过碗开始了大口吞咽。
梁红旗笑看祖孙俩斗嘴,但见这老爷子真的一口闷了苦涩的药,马上把手里的鸡肉粥递了过去。
忍着嘴里苦涩味道的老爷子马上挖上一勺粥放进嘴里,咸香米粥的顺滑感,瞬间驱散了那苦涩的味道:
“好吃!想到你这娃子年纪轻轻,还有一手做饭的好手艺!
老头子好久没吃过这般滋味了,你可不知道这院里住着的就没有一个会正经做饭的人,
即使我们挣的也有粮食,但是那做出来的饭菜也勉强就能入个口,整日的好像在吃猪食!”
“老刘头,你说谁呢?”
“咦?谢妹子,你怎么回来了?
还有你们,你们不是都去麦场看脱粒机了吗?怎么都回来了?”
刘老爷子有些说别人坏话被抓到的那种尴尬感,只得转移这话题。
“咦,你是?”
推门而入的是一位面容有些沧桑的四五十左右的妇女,一进门调侃完刘老爷子后,便转向了梁红旗。
而门后又66续续走进来几位老爷子,老奶奶,还有几位和梁爸年龄相仿的中年男子。
梁红旗照常又介绍了一遍自己。
刚在麦场知道脱粒机事情的几位老爷子,围着梁红旗看个不停: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小子,你是怎么想到做出那样式的脱粒机来的?”
“对呀,小同志展开给老爷子说说!”
……
对机械有些研究的几个老学究兴致盎然的围着梁红旗,梁红旗一时之间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刘家湾竟然藏着这么多下放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