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御这是完完全全的陷进去了啊！
他将手中的烟完全吸完，又拿出一份的抽，按捺住心中的情绪，保持冷静道：“什么时候犯的病？”
他又一次问出来。
封御眯眼，似乎是在思索着这个问题的答案，最后轻轻的吐了一句，“忘了。”
祝锦文：“……”
手中的烟差点抖落在地。
以前的封御记性要有多好就有多好，从来不会忘了他犯病的时候。
现在谈个恋爱，记忆不行了，脑子里全都是只有温晚一个人。
他严重怀疑，也是现实不允许，否则他相信封御会把所有都忘了，只记得温晚一个人！
真的是离谱！
封御就好像没有看到他眼神里的控诉，嘴角轻轻的勾起，“药我全都吃了，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忽然他停顿住，转头看向祝锦文，眼神里夹杂着狐疑，“祝锦文，你这个医生，是不是有问题？”
祝锦文突然听到这句话，心头大跳，眼皮也止不住地乱跳，就好像他的心事被戳穿了一样。
他猛地吸了一口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被呛到，剧烈咳嗽几声后，他瞪着眼说：“我当然是如假包换的医生！”
所以他不要质疑他的专业性！
封御收敛起嘴角的笑容，眸底寒意深深，“那为什么这么多年，我的病毫无好转的迹象？”
祝锦文捏紧烟头，咬紧牙关，开口道：“你的病复杂，你心里也清楚，我可是把所有的心血都放在你的身上，你要相信，迟早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的病好的！”
封御目光幽幽，就这样冷冷的看着他，忽然他嘴角上扬，“嗯，但愿吧。”
这个问题很多年前他就想问问，但病情反反复复的，让他有时候分不清究竟是因为治疗好转了，还是病本身是这样。
直到他现了那个零号实验，他才算是明白，不是因为他的病难治，而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失败的实验品。
一个有着严重缺陷的实验品，缺陷又怎么可能被治好呢？
他今天这么问祝锦文，就是想试探一下祝锦文，现他眼神躲闪，藏着很多的秘密，他心里就知道了。
从一开始，祝锦文就知道他是实验品的事。
只不过，他不说罢了。
祝锦文心里无来由地慌起来，又很快的镇定下来，“封御，我其实是想跟你谈谈丧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