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课程,两人都学得很轻松。可下午,两人都很头大了。
清舒不擅音律,乐器到她手里那就是灾难。从古琴换到琵琶,前两天傅苒又给她换了笛子。所以每次上音律课,她就觉得特别难熬。而岳香香不擅算学,每天的算学课对她来说也是一种煎熬。
这日上完音律课,傅苒与清舒说道:“从明日起,你开始学画吧!”
换了三种乐器都没用,碰到这么没半点乐感的人她只能放弃了,再坚持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所以干脆改画画了。
清舒长出一口气:“好。”
老师弹出来的是美妙动人的乐曲,她弹出来的是催人命的魔音。不说别人,她自个都受不了了。
岳香香满脸期盼地说道:“老师,那我的算学课能不能也换了。”
傅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说道:“音律是选修课程,而算学却是必考的科目。”
除非是不想上学,否则算学必须学的。
岳香香的脸顿时垮了。
放学后,傅苒与两人说道:“从今日开始,回去将所学的功课温习一遍,然后再每日背两古诗写五张大字。”
这课业针对的是岳香香,至于清舒这般自律根本无需布置课业。
放学后,岳香香跟着清舒去了练功房。
清舒看到段师傅,行了一礼说道:“师傅,香香说她也想习武。师傅,不知道能否让她跟我一起学。”
段师傅点头道:“可以,只要她吃得了这个苦头。”
反正他教的都是基础功,这些东西会武功的都能教了。
岳香香信誓旦旦地说她能吃得了这个苦,结果练了一刻多钟就吃不消。不过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她咬着牙坚持。
“哎哟……”放下右腿的时候,因为太急了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的丫鬟喜儿赶紧上前将她扶起。
岳香香摸着屁股,与清舒说道:“清舒,我得回家了,要不然我娘会担心的。”
清舒笑着道:“那你回去吧!”
能坚持三刻钟这么久,已经出清舒的预期。
看到岳香香走路一拐一拐的,巍澜抱起她放在椅子上:“香香,你这是怎么了?”
岳香香可怜巴巴道:“娘,我的腿好疼。”
知道缘由,巍澜哭笑不得:“你以为练功有那么容易?很多男孩子都受不了这个罪,更别说你。”女儿自小娇生惯养,哪能吃得了这个苦。
岳香香很委屈:“我是看清舒做得很轻松就以为很容易,结果我这腿差点没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