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呢，不过头点地。
诛心呐，才最让人生不如死。
书上说得还真没错。
……
再次在学校看见江颂然时，已经是周五。
中午，盛初漾和司挽意去餐厅吃饭。
盛初漾第一时间感觉到了江颂然的目光。
江颂然瘦了一大圈，如同大病初愈，坐在角落里远远的看她。
她知道，江颂然看的其实不是她，而是那个曾经爱他的盛初漾。
她觉得爱情这种东西还真是神奇。
看不见摸不着，却如此折磨人。
“请问，方便拼个桌吗？”
听见宋悟的声音，盛初漾收回视线。
她刚看见站在宋悟旁边的薄沉璟，对面的司挽意就已经起身挪位置了：“当然方便啊。”
薄沉璟在盛初漾对面坐了下来。
宋悟转身去点餐了，司挽意去买冰淇淋。
剩下盛初漾和薄沉璟两人面对面坐着。
薄沉璟率先出声：“车祸的资料看完了吗？”
“差不多了。”盛初漾回答他的问题之后，就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眼神里带着点疑惑的神色。
她这种眼神倒是少见，薄沉璟饶有兴味的问：“怎么了？”
盛初漾思索着开口：“爱情真的会让人很痛苦吗？”
江颂然现在看起来就很痛苦。
薄沉璟原本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杯壁的手指，戛然停住。
第72章她肯定喜欢
他原本慵懒的表情，也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严肃得像是如临大敌。
这让盛初漾更加疑惑了。
她只是问了个如此简单的问题而已。
薄沉璟直接回答「会」或者「不会」不就行了么？
他这副神情，让她觉得自己是往他身上投了个炸弹。
半晌，薄沉璟收回握虚握着水杯的手，整个人往后一靠，看向她的目光里带着审问般的打量：“为什么这样问？”
“好奇就问问。”她就是觉得薄沉璟这么聪明，又是人类，对这种事应该也挺懂的。
这下子，薄沉璟英挺的眉都拧成了结：“为什么好奇？”
这只成日里只知道吃的暴躁小吸血鬼，平白无故的不会对这种事情好奇。
一定是生了什么。
盛初漾耐心差。
薄沉璟问来问去的，就是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便没了耐心。
“你是不是根本不懂爱情是什么？”
这个小气的男人看起来厉害，其实也并不是无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