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儿子这架势,事情有点难办啊。
不过自己也插不上手,看来只好听他的,等他出来了。
同一时间,进了房间的温言把孙思远平放床上,从头到脚进行检查。
孙思远的脉气并不是完全消失,心窝仍有感应,但除此之外,其它部分和死人没差异。
他身上插了十多根钢针,看样子是靠着这个才撑到了这里。
检查完后,温言心里已经有了数,一根根地拔掉钢针,脱光了孙思远的衣服。
深吸一口气后,他右手轻轻按在了孙思远的心窝上。
这下子这家伙欠自己的可就多了。
……
第二天早上六点,温言才从房间里出来,一脸疲倦。
他刚打开客厅的灯,温妈的房门和两女的房门同时打开,三个提心吊胆了一晚上的女人争先恐后地问:“怎么样?”
温言尽管疲惫,但精神仍然不错,道:“妈你给我下个面吧,我饿了。”
“行!”温妈答应了一声,正要去厨房,忽然觉不对,“不对,我是问你那小伙子怎么样了?”
“你儿子不比他重要?”温言不满道,“我饿了!”
温妈啪地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这才去了厨房。
尽管不是亲生母子,但两人可比一般亲生母子还要亲,她当然更关心自己儿子。
温言转头看两女:“想知道就自个儿进去看。”
苏苏呼地一下就冲了过去,刚扑进房间,“啊”地一声尖叫,捂着眼睛跑了出来,一头撞墙上:“哎哟!”
“看见什么了?”6小蕊好奇地道。
“自己去看!”苏苏揉着额头红着脸道。
“看就看,哼!”6小蕊壮着胆子走了过去,刚进房,捂着眼睛跑了出来,“臭苏苏!哎哟!”
苏苏看着跟自己撞在了同一位置的6小蕊,嘻嘻一笑:“怎么样?裸男好看吧?”
“好看你个头!”6小蕊嗔道。
房间里,孙思远赤身躺着,一丝不挂。
苏苏问道:“看清是死是活没有?”
6小蕊哼道:“还用看?我都听到他呼吸声啦!”
苏苏瞠目结舌地看向温言。
这哥哥真神了,连死人也救得活!
温言已经坐到了客厅沙上,闭目养神。
从孙思远之前表现出的手段来看,他的针术确实不错,那么对人体和医术都该有所了解,按理说不该出现这么严重的失误。
尤其是事情竟然这么巧,浑身脉气消失,却在心口留了一团。
那种感觉,就像是故意那么布置,好看看他温言能不能从一到百,以那团脉气为基础,恢复全身的脉气一样。
可是他和孙思远认识不久,这家伙不可能冒这么大的险——要是温言没办法,他可就真的死了!
当然,温言对孙思远之前做的禁制全是以脉气来完成,后者周身脉气消失,禁制自然就解除了。从这个角度想,也有可能是孙思远百般无解后,行险用这办法来解除禁制。
各种猜测都有疑问,看来只有等他醒了再说。
“面来了!”温妈端着热汽腾腾的面条出来。
温言精神登时为之一振,跳起身扑到饭桌边:“好香!”
“慢点儿!”温妈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心疼道,“烫着呢!”
四个小时后,温家的门铃响得连绵不断。
“来了来了,谁呀按这么多!”正洗衣服的温妈跑去开门,一愣,“米小姐?”
门外的米雪柳眉倒竖:“大妈,温言呢?”
“在睡觉……”温妈话还没说完,米雪已一阵风地抢了进去。
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