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偲看得心惊胆战,“你别这样!”
嘀嘀——
正在这时,后面有车进来,傅偲看眼后视镜,这么巧,居然是傅时律。
梁母也认出了傅时律的车,她赶忙起身过去,身子扑在车窗上,“时律,你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帮帮我们吧。”
盛又夏和孩子还在车上,男孩好奇地问道:“妈妈,这是谁啊?”
盛又夏神情淡漠,“不认识,陌生人。”
“可她都喊出爸爸的名字了。”
盛又夏白了驾驶座上的男人一眼,“你说我应不应该把他一脚踢下去,让他跟别人去叙叙旧?”
男孩听到这话,小心翼翼地看向盛又夏。
真的假的啊?
他凑近问了句,“真的可以吗?”
傅时律一回头,声音严肃,“你找打是不是?”
“妈妈,你真的可以踢爸爸下去吗?快啊,别犹豫!”
傅时律没再理睬,方向盘一打,从赵薄琰的车旁开了过去。
两辆车一前一后提了速,梁母见状只好飞快地跟在后面。
保安还想拦,她这次有准备了,从包里掏出一把小刀,“别拦我,我就追上去说几句话而已。”
傅时律的保镖不可能让她带了刀靠近的,梁母被缴了刀子后,被带到傅家的门口。
傅时律让老婆和孩子都进去了。
他站在外面等她过来,梁母一见到他,便眼泪纵横。
“我就薇薇这么一个女儿,她半年前真的给我打过电话,让我过去救她。我来不及再多说上两句,就听到她在那头挨打的声音,然后……然后电话就被挂了。”
梁念薇显然还活着,就是找不到。
她也去温静兰那边闹过,可谁让梁念薇当初是心甘情愿跟人家跑的,就算她报警了,警察也管不到国外的事。
屋内,男孩趴在玻璃上,一边还在好奇地发问。“妈妈,那个老奶奶是谁啊?”
秦谨听到这话,不由问了句,“什么老奶奶?”
梁母这几年头发全白了,看着是苍老了不少。
傅偲在旁边没好气地接了话,“就是那个梁念薇,她妈找上门了。”
秦谨却是全然不在意,“让她找吧,反正这么多年了,她断断续续总要来闹一闹的。也好,这就等于是每隔一段时间在提醒你哥一下,让他知道作为一个男人能不能糊涂!”
男孩好奇地回过头来,“奶奶,爸爸怎么糊涂了呀?”
秦谨伸手揉他的脑袋,“小孩子不懂的。”
“不懂才要问嘛。”
“问你爸去。”
过了会,傅时律从外面进来了。
男孩却是撒开脚丫子朝他冲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腿,“爸爸,你这个男人做了什么糊涂事呀?”
女儿奴
赵薄琰和傅偲坐在边上看戏。
盛又夏似笑非笑的,傅时律伸手捏了把儿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