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没再说什么,跟这种人就没什么好说的!
吃饭的时候,她也没有赶傅时律走,她做了一鹅三吃,红烧鹅肉放在盛又夏面前,扁尖鹅汤放在温在邑的面前。
最后,一大碗鹅骨头汤就给傅时律了。
他手艺不是好吗?剔完的骨头上一口肉都没有了,给他正好。
温在邑盛了一小碗鹅汤,颇为绅士地起身,将碗放到盛又夏面前。
“姑妈自己饲养的,味道肯定鲜美。”
“谢谢。”
师母头一次见盛又夏,对她印象倒是不错。
虽然做家务不大行,但方才很勤奋,在厨房里就没停过,这样的姑娘她是喜欢的。
“傅主任别客气,鹅汤很补,自己盛。”温在邑递了个空碗给他。
饭桌上的气氛微妙,傅时律并不是受欢迎的那个,再加上他本身性子高傲,所以如坐针毡,也不肯夹菜。
盛又夏看向旁边,见他只是盯着碗里的白米饭扒。
温在邑跟她聊上两句,“最近过得怎么样?”
傅时律眉头一点点拧起来,盛又夏不是说跟他不熟吗?
既然只是见过数面,这声问候未免也太亲密了些。
但盛又夏听出了男人话里的潜在意思,他其实是在问她的眼睛。“还可以,谢谢关心。”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你丈夫是鼎鼎有名的眼科圣手,在他手里,应该没有治不好的眼疾。”
傅时律怎么觉得,这顶高帽子戴得阴阳怪气。
盛又夏脊背微挺,就怕温在邑说漏嘴,她心里想着事,漫不经心的,嘴巴都没跟上脑子。
“嗯,他是挺厉害。”
傅时律侧望她,心情莫名其妙就好了,她心里要是没有他,就不会在外人面前这样维护他了。
温在邑见盛又夏的筷子伸到碗里,他夹了块腿肉放到她的筷子边。
“傅主任既然这么牛,那可以看看在场的几人,眼睛是不是都挺好。”
盛又夏手里动作轻顿,在桌子底下给了男人一脚。
温在邑没叫,但是闷哼了声。
都是男人,傅时律不会看不出温在邑那点心思。
他人在这,他都敢这么明目张胆惦记他老婆,“温先生要是有眼疾,可以来找我,我免费给你治。”
盛又夏夹了块肉放到他碗里,“吃饭吧。”
一顿饭,她给傅时律夹了不少的菜,其实是想塞住他的嘴,让他少说话。
午后,师母说要睡午觉了,就留了温在邑坐会。
傅时律带着盛又夏离开,车子一前一后开进西子湾,盛又夏准备回屋时,却没看到傅时律下来。
他按了按汽车喇叭,示意她过去。
盛又夏以为他又有什么急事要出去,她拉开车门,“怎么了?”
“坐进来。”
盛又夏坐到了副驾驶座内,刚把车门关上,门就被锁起来了。
傅时律单手搭着方向盘,上半身倾向她,眼里眉间有笑意滋润出来。
他目光中有了侵犯性,像刀子一样勾住盛又夏的衣角,正在无形拉扯。
他的笑容里,充满骚气。
盛又夏捉摸不透他,“有事吗?”
傅时律将座椅往后撤,前面露出很大的空间,“坐过来。”
啊?
盛又夏冲他看看,傅时律的手已经扣住了她的手腕,“过来。”
他几乎是把她强行抱过去的,盛又夏细腰搁在方向盘处,被男人紧紧地抵着,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