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工不愿见苦苦寻觅二十年的希望即将毁于一旦。
他急得膝盖一软,跪下来乞求“姑奶奶,行行,我答应你放过他一次,”这个紧急时刻稳住兔欢欢要紧,省得她不要命手一滑嘎掉小命。
手术的事可以缓两天。
终归等了二十年,不在乎等多两天。
“把牢栏再给拼成一个。”
见计谋得逞,兔欢欢扔下剪刀指挥他。
“我都听小姑奶奶的话。”
梁工也是一条能屈能伸的汉子,眼下,只有哄到兔欢欢高兴,他拿出遥控就把之前分开的牢栏再次合二为一,还悄悄从袖口里放出一只蜂猴。
蜂猴体积较小,穿着隔缘衣服。
穿过铁栏拖着剪刀。
非言从容地从兔欢欢脚边溜过。
兔欢欢感觉到黑影一闪。
蜂猴已经拖着剪刀放到梁工怀里吱吱叫着邀功,随即梁工扔给这只蜂猴一根香蕉,怪叫着降下坐椅,消失在地面露出来的正方形里。
梁工不急,他留有法宝在兔欢欢脑子里。
先给两人温存一会儿先。
明天才手术,他得等他的好友杰里博士来替他主刀。
“臭蛇,睁开眼睛看我。”
兔欢欢等拦在他们之间那道栏杆消失。
当即扑去抬起白歌的脸。
这张脸,从刚穿书开始天天洋溢着撩人心弦的笑,天天妹妹的叫,再到换了个男性身份天天欢欢的叫,屡屡护着她追在她身后。
扬言她是他白歌的女人。
当初,兔欢欢坚持立场只攻略书中主角。
而一次次忽视掉白歌。
这一刻,她无比希望她要攻克的书中主角是他,她就可以脱掉一切包袱,跟他来一场完美的美女与野兽之恋。
“白歌,你醒来好不好?”
深情呼喊一遍,两遍,七八遍到上百遍。
白歌还是一脸灰败。
兔欢欢一想到,以后再也听不到这条臭蛇的笑容,再也吃不到他亲手摘下的苹果,也再也不能和他救治生崽的小白兔妈妈。
她马上嚎啕大哭起来。
空旷的室内,四处回荡着回音。
滴滴晶莹的泪珠滑落。
溜进白歌额门上那枚爱心形状的蛇鳞片中央,下一瞬间银光乍现,白歌五脏六腑里烧熟的器官再次长出新的细胞。
仅仅半刻钟之久,白歌又恢复生机。
“欢欢舍不得我死吗?”
白歌用法术一震,震走身上长长的钢针。
饶有兴趣地睨她一眼。
还用舌尖抵了抵上槽牙,语调散漫地邪魅一笑。
兔欢欢闻言,抬起泪水蒙眬的星眸,喜极而泣“我是不舍得你死,你死再也没有蛇像你一样宠我惯我。”
她终于承认,她对一条蛇蟒上了心。
白歌也相信她爱上他了。
如果,兔欢欢不是真心实意爱上他,刚才,掉进去他额间的泪水就救不回他,这就是爱情泪对于蛇族的意义。
情到浓时,可以救回受伤的蛇。
兔欢欢虽然不知道。
白歌会这么快恢复,但是蛇族会法术。
她以为是法术救的白歌。
“哎呀,臭蛇你额间这个爱心蛇鳞的形状怎么会变,会变成一个王字?”正当两人间你?我?的时候,兔欢欢现白歌额间的蛇鳞悄悄的变成王字的形状。
白晳的手指点着唇瓣,紧张地呢喃。
“王字?”白歌很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