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常不一样的调子。
简易耳朵痒。
靠。
就这暴力程度,他怀疑家里的消炎药根本不够用,治疗跌打损伤的说不定还要准备些。
外头阳光正好,窗帘没拉严,洒下几丝暖黄。
躺了一会儿,简易准备起床洗漱。
刚动一下,身上传来丝丝痛意,连带骨头都有些吃不消。
……这就是宅男的下场啊。
思绪放空,简易无意识地想着是不是要把健身提上日程。
他伸手去揉痛的地方,结果摸到两处印痕,手上一顿。
简易不明白洛源非怎么这么爱逗他,陪着他玩,还要趁他歇息的时候移阵地,毫无防备的痛意。
“洛源非!”
他想挪开,可是动弹不得。
又痛又痒。
简易第一次在洛源非面前骂了脏话:“你他妈的——草——”
紧接着被柔和地轻抚两下,洛源非仿佛知道自己错了,在跟他道歉。
“骂人不好,得改。”
简易:“……”
他闭上眼睛,又悄悄骂了两句。
结束后,洛源非亲昵地揉揉他的脸颊,温柔在他耳边轻哄。
“……”
最后的记忆,只剩各种黏糊,入眠时彼此相拥。
简易抹了把脸,坐起身,掀开被子看了两眼。
刺痛感早已消失,痕迹加深,经过一段时间,变成很浅淡的青紫。
没有洛源非脖子上的严重,但位置实在是……上厕所都不敢和人一起。
这种行为,特像小狗占地盘。
啧,报复心挺强。
不过想到洛源非的脖子,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又不算得什么了。
反正有人比他更丢脸。
简易笑了两声,穿上拖鞋去浴室。
……
洛源非驱车到了洛宅。
大多与工作相关的东西已经让助理取走,只剩一些私人物品要带。
洛母知道他今天要回来,没有出门,在客厅等着,听见门口的动静,赶忙站起身。
看清门口的人,眼神微顿。
洛源非里面穿着烟灰色衬衣,外面搭了一件白色圆领薄毛衣,黑色休闲裤松松裹着他的双腿,修长直。
脸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凌厉的眼神温和些许,戴着口罩,看不清脸色。
记忆中,她似乎很少见到儿子穿得这么休闲,大多时候都是西装革履,一派威严,在家中也是不苟言笑,很少与人进行交流。
他总是让自己保持最严谨精神的状态。
洛母不禁有片刻失神。
洛源非看见她,喊了一声:“在这等着做什么?”
洛母道:“过两天要去国外治疗,可能要很久才回来,所以想和你聊聊天。”
洛源非没急着上楼,在沙上陪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