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这的确是条件反射。
斯华年歉意对一旁的士兵歉意的点了点头，道：“我声音小点。”
“不碍事，不碍事，老师您正常教学。”士兵连连摆手。
雪燃军和松江魂武大学的联系异常紧密，不仅仅是联合授课、国家指派教师为后备力量。就连雪燃军中的很多士兵，都是出自松江魂武大学。
斯华年背着一只手，用雪制教鞭依次点了点三个女孩的小腹下方，道：“丹田位置，对于下肢部分可供修习的魂技来说，都是魂力的起点。
现在，调动你们所有魂力，汇聚于此，极力压缩，尽可能多的将魂力储存在这里，这是一切的基础。”
“膝关节位置，无论是你们镶嵌魂珠所得到的魂技，亦或者是你们自主修习的魂技，大都是输出类型，没有太大的难点。
问题在于，膝关节不仅仅可被当做终点，在部分足部魂技施展的过程中，膝关节会被当做是小型的集散中心，负责处理。。。。。。”
斯华年一边说着，手里的教鞭点着学员们的膝盖处。
而不知何时，在斯年华的后方远处，演武场的铁笼之外，荣陶陶双手扒着铁笼，眼巴巴的向里面观望着。
奥。。。原来如此，斯教讲解的竟然如此清晰，她和夏方然老师的授课方式很不同。
荣陶陶在铁笼外疯狂偷听，斯华年是背对着他的，暂时没有现荣陶陶，但是其他三个学员却是面对着荣陶陶的方向的。
姐姐石楼和樊梨花，专心的听讲，没有什么表现。
但是妹妹石兰却是看到了荣陶陶，尤其是看到了荣陶陶那好奇张望的模样，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啪！”一声轻响，斯华年的雪制教鞭，直接抽在了石兰的膝盖上。
“呀。”石兰膝盖吃痛，下意识的想要弯腰揉膝盖，却是听到了斯华年那严厉的嗓音：“站好！”
石兰忍着痛，急忙腰杆挺直，立正站好。
说着，斯华年转过身来，也明白石兰为什么溜号了，她冷冷的看着荣陶陶，道：“想听就进来，不必偷偷摸摸。”
荣陶陶当即低下头，小步小步的走开了，嘴里还嘟嘟囔囔着：“读。。。读书人的事儿，怎么能叫偷呢。。。。。。”
一旁，再次传来了斯华年的声音：“进来吧。”
“不，不用了老师，夏老师给我安排了任务。。。。。。”荣陶陶连连摆手拒绝。
斯华年：“我让你进来。”
“哦。。。。。。”荣陶陶瘪着嘴，无奈的绕到演武场一侧，打开铁丝网门走了进来。
斯华年用教鞭点了点身侧的位置，道：“你的带队教师是谁？”
荣陶陶来到斯华年身侧站好，回应道：“夏方然老师。”
“夏方然？”斯华年眉头微皱，显然，荣陶陶的回应出乎了她的意料。
“嗯，他倒是枪戟双精。。。。。。”思索半晌，斯华年也不再说什么，而是一手抓着荣陶陶的肩膀，直接给他转了个身，面对着三名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