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托着下巴的手放下,微微弯唇,“你不想问我晚上为什么会和易总在一起?”
“易江南……你常和他见面?”男人听后,却只是问。
“偶尔吧,没有常常。”她想了下,摇着头,然后缓缓的继续说,“今晚我开车时突然刹车,他正巧在我后面追尾撞上来了。责任在我,所以请他去喝了一杯,聊了会儿天,就这样。”
“嗯。”司徒慎听后,没有追问什么,眉眼敛着。
“那你呢。”她继续,还是眉眼弯弯的,“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么?”
她刚刚很主动的交代了和易江南在一起的事,虽没有什么,但一点误会的可能也都解释清楚。所以,他是不是也该将类似的事情像是她一样的自然说出来呢。
司徒慎蹙了下眉,以为她是问在易江南的问题上,所以只是扯唇说,“没有。”
在这个瞬间,对面的秦苏眼里仿佛是有某根线,断掉了。
回到楼上,在即将推开主卧室的门时,被一双大手覆盖住了,她看过去,见他黑眸幽深。
“我们好久没做了。”司徒慎喉结动着,嗓音有些哑了。
秦苏皱了皱眉,大概想了下,好像真的有段时间没有过了,自从季雨桐出现以后。
“你想?”她慢慢对上他的黑眸。
“嗯。”司徒慎点头,眼神变得更深了。
“确定是跟我?”舔了下嘴角,秦苏眯着眼问。
“只跟你。”他蹙眉,虽不悦却还是坚定的回她。
被他拽进了隔壁的房间,门板才一关上,他的眉眼就欺了过来,还有那双薄厚适中的唇。
秦苏僵硬的身子逐渐变软,任由他将自己扛上了大船,然后……
(此处省略几百字……)
一整场的剧烈运动结束,两人都是精疲力尽,似乎都被对方掏空了。
司徒慎还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也并没有立即松开。男人的体积一直大而重,秦苏被压的不能动,只能伸长了脖子去蹭他,就像是一对交颈的鸳鸯。
这一晚,两人的情绪似乎都很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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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老宅。
客厅的沙里,小家伙被老太太准备的零食包围着,每一样都拆开,尝两口这个再尝两口那个,偶尔还谄媚的送过去给她尝一口,老太太乐的合不拢嘴。
假牙将薯片脆脆的嚼碎,老太太抬眼看着从来时一直在厨房里忙的孙媳妇,虽和以往一样,嘴边都挂着浅浅的笑,可眉眼之间的那抹惆怅却掩饰不掉。
老太太拿过拐棍拄着走过去,朝着里面招手,“苏苏,放那一会儿让徐妈弄,你陪我到院子里散散步。”
“好。”秦苏一听,忙摘了身上套着的围裙。
老宅的院子大,院子周围都种着花草,开春正是好时候,风一吹都有芽的草木香。
“你爸身体怎么样了?”老太太被她搀着,拐棍也没用。
“还行。”秦苏想了下,缓缓的回。确定不再进行第二次手术,秦父的精神似乎好了不少,而且药物上也能用一些止疼的,更大程度上能缓解他的疼痛。
“那你怎么愁眉苦脸的!”老太太睨着她,皱眉。
“有吗……”她一听,惊讶的抬手摸了摸脸。
“是不是和阿慎吵架了?”老太太试探着问。
“没有。”秦苏摇头,见老人家还盯着自己不放,只好再次强调,“奶奶,真的没有!”
他们两个确实没有吵架,可她觉得比吵架还要糟糕。
院子里转了两圈,老太太指着前面的长椅,“我们歇一会儿,坐那。”
秦苏闻言,忙拿过架子上放着的软垫,替老太太铺在上面后,才扶着她坐下。
“苏苏,你还记得那会儿你来找我,说要和司徒慎结婚的话吗?”
“……记得。”秦苏一怔,没想到老太太会忽然提起这茬来。
“那现在呢?”老太太笑呵呵的看她。
“还是一样啊。”秦苏没有犹豫的回,在老太太面前向来都不会有保留的吐露心事,“奶奶,我爱他,比以前还要爱。”
说完后,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却暗了暗。
还是一样,她梦寐以求的愿望就是和他结婚,生一个儿子或者女儿,然后安然的等老。现在她已经如愿以偿,嫁给他有了舟舟,只是……
季雨桐,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波动着他们之间的那根弦。
那根本来就很脆弱的弦。
老太太留意到她细小的情绪变化,却也没有追问什么,只是低头摆弄着手腕上常年戴着的玉镯。
秦苏也是被吸引过去了目光,“奶奶,你这镯子好看!”
“好看吧!”老太太一听,很高兴的扬眉。
“嗯嗯,特好看!”秦苏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