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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星星闪烁,只是没有月亮。
星空璀璨的时候,月总是会不见踪影的,秦苏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顿在了手里8o寸的浮雕相框上。
这是晚上路过物业时拎上来的,封闭式的小区管理,快递都送不进来。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通知她有快递,可一来二去竟然也没想起来,要不是今晚遇到常收物业费的熟人提醒,她才去取了回来。
是之前他们照的婚纱照,大半箱子的相框,可上面却只有一组照片,有很多还都是重复的,看着上面男人棱角分明的俊容,她不禁想起来前两天从纽约回来的飞机上。
当最后说出那番话时,她甚至没敢去看他的眼睛,眼神是信息来源的最重要部分,可是那会,她却不敢。
他当时也没回答,不知道心里是怎样想的,是不是在冷笑她的得寸进尺?
吐出一口气,秦苏将手里的东西全部都逐一放回去,她半跪在地上,将纸箱从边角的地方推到了床下面放好。刚站起来时,走廊里传来了声响,她闻声往门口方向走。
一打开主卧室的门,男人的脚步也刚好路过,侧着俊容朝她看了过来。
“晚上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接呢?”秦苏一边将身后的门带上,一边笑着问。
“关机了。”司徒慎蹙了下眉。
“喝酒了?”她走近了一些,他说话间有酒气吐出。
“嗯。”男人点了点头。
“红酒?”秦苏凑过去闻了闻,挑眉。
司徒慎没有出声,只是喉结动了动,黑眸里的神色幽深幽深的。
“自己喝的,还是和别人呐?”
对于她的问话,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舟舟睡了。”微微咬牙,秦苏踮起脚将手臂绕了上去,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她靠的近,能很轻易的感觉到他身体在一点点的起着变化,正要进一步时,男人却握住了她的手,然后从脖颈后面绕下来,薄唇扯动,“今天都挺累,早点休息。”
秦苏怔住,为他的拒绝。
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客卧里,她才缓缓的收回目光,自嘲的笑了两下。
是因为累,还是因为这个特定的日子里,没办法和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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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
应该慵懒的周末却忙碌的像是周一,秦苏和司徒慎两人,一个为了要赶去江北,一个为了秦父的手术。
“妈妈——”穿着睡衣的小家伙,顶着一头的鸡窝,嘴边还有睡觉时留下的口水印。
秦苏拍掉儿子伸向牛奶的小手,柔声着,“舟舟乖,自己去刷牙洗脸,然后再过来吃饭。妈妈一会儿就要出门,今天让李阿姨陪你到公园玩。”
“知道啦!”小舟舟撅了下嘴,还是很听话的答应了。
一路刚刚跑开,从楼上下来的男人也坐到了餐厅里,接过了她递来的荷包蛋和牛奶杯。
“爸的手术是安排在了今天?”端起来刚要喝时,他问。
“是啊,上午十点。”秦苏点了点头,也坐了下来。
“我得去江北,恐怕过不去了。”闻言,司徒慎略微蹙眉。
“没关系的。”她笑了笑,将刚抹好黄油的面包片递了过去,“虽然不是什么小手术,但也不是有生命危险的大手术,有我在就行,到时不忙你再去看他。快吃吧,不是还要开车去江北,晚走该堵车了。”
司徒慎点了点头,拿过面包片咬在嘴里,烤的似乎着急了点,有些糊了,但不影响口感。正准备接过她手里又递过来的第二份面包片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他掏出来看了眼,放到了耳边,“喂。张院长?”
听到他嘴里喊出来的称呼,下意识的,秦苏心头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接下来的通话同时,黑眸朝她看了过来,里面逐渐卷起了层层的凉凉寒意。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你别动。”放下电话,他脸上的神情已经沉了下来,盯着她,薄唇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
“我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秦苏不动声色的回。
短短的两分钟电话,她已经能想到了那边的内容。其实她在打算那样安排温静桐以后,就想着尽可能的不告诉他,到时让温静桐悄声无息的离开。可她差点忘了,当初那家医院是司徒慎亲自去办理的,若是温静桐想要出院,他们是一定会向司徒慎汇报一下的,不敢轻易的放人。
“没有?”司徒慎眉毛陡然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