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如果大体上都改动的话,是不是会有一些难度?我可以联络这边的设计师,到时可以把他们的建筑搞复制一份。”易江南夹了口菜,抬头看着她问。
“确实有难度。”秦苏点头,不过继续说,“但是如果能复制到建筑稿的话,那么就还好!”
“好,那我明天和这边的设计师联系一下。”易江南闻言,笑着点头。
“嗯。”她也亦是。
“戒指是新买的?”易江南忽然不经意的问。
“唔?”闻言,秦苏眨了眨眼。
“以前并没有看你戴过。”他笑着继续。
她不由一愣,没想到他竟然观察力这么仔细,还注意到了这么小的细末枝节,点了点头,“前段日子买的。”
“是对戒吧。”易江南收回了目光。
“是啊。”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了笑。
双手交握在杯体上面,就能触碰到无名指上的物体,她耳边又再度响起当时男人追过来的话。眉角一挑,她都有些怀疑,早上根本不是他一时兴起,而是故意为之。
桌上放着的手机响了起来,秦苏接起来,对话了十来句之后就挂了之后放了回去。
“怎么了?”易江南见她眉头微皱,关心的问。
“没事,是我堂弟。”她笑了笑摇头,弯唇说着,“他也在纽约,本来晚上想过去他住的地方看一眼的,可他好像又被外派了。不过也没关系,前两天他才刚刚回国。”
“那晚上你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去看个演奏会?”闻言,易江南推了下眼镜问。
“演奏会?”秦苏挑眉。一般大多数来到纽约的人,都会去百老汇听一听歌剧之类的。
“对,我以前认识的一个生意上的朋友。”易江南说着,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来两张票,“今天恰巧碰到他,给了我两张票,说是他干女儿也在乐队里,有时间想让我过去捧场。”
“行。”秦苏接过来票看了眼,欣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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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是在临近百老汇的一条街上,一个有些年头的剧院里,外面有着大面的海报。不是个人的独奏,而是一个乐队的集体演奏,各种乐器集中在一起。
今晚演出的乐队似乎挺有名气,当地有很多市民拿着票过来,他们到的时候,剧院的一楼大厅里都已经是满满等候的人了。
一路往里面走,海报是一副接着一副,乐队似乎人数很多,并没有演奏人员的独照,都是好多人聚在一起的,脑袋小小的那种照片,只能大概看清里面也有很多个黄色皮肤的亚洲人。一路往里面走,海报是一副接着一副,乐队似乎人数很多,并没有演奏人员的独照,都是好多人聚在一起的,脑袋小小的那种照片,只能大概看清里面也有很多个黄色皮肤的亚洲人。
很快,广播已经提示着可以进入,工作人员在两边指挥着,听众都开始依次的进场。秦苏和易江南两人也和别人一样,捏着票,跟着大部队6续的往里面走。
“我还以为是贵宾席,没想到这么远啊,早知道就不来了。”找到座位号码坐下时,易江南目测了一下前面舞台的距离,笑着抱怨。
秦苏也刚刚坐下,他们的位置确实是太远了,连中间都算不上,要是再有一点低度的近视,根本无法将舞台上的人看清楚。
“没关系的,这也不是歌剧,演奏会光是耳朵听就好了。”她笑着安慰他。
“好吧,你说的也对,总归是被艺术熏陶一下。”易江南耸肩,打趣。
演奏会很快就开始,一上来就是很有气势的集体乐器开场,瞬间抓住听众的耳朵。
一曲接着一曲,似乎都是至少有两三样乐器搭配在一起的演出,只有到了最后时,有一曲钢琴的独奏。离得太远,看不清演奏者的长相,只能辨别是个亚洲的女孩子,黑白裙。
她坐在那,手指在上面轻跳,弹奏的是一中国的曲子《向阳花》。
最后一个音结束,指挥家手里的指挥棒一甩,其余的乐器又跟着瞬间响起,没有间隔的进行了收尾的演奏曲目。
结束时,所有演奏人员都汇集在舞台中央鞠躬致谢,厅内的灯光亮起,舞台上面和舞台下面都是6续的往外退场。顺着一排椅子往外走时,易江南略微拉住了她。
“我们过会去一下后台,和那朋友打个招呼,不然白来捧场了。”
“好。”
秦苏点头,跟着他逆着人流往后台的方向走。到了以后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的地方易江南就找到了他口里所说的朋友,是位年纪近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上海人,没有一点艺术气息,更像是一个暴户。
闲聊几句,中年男人忽然看到了什么,冲着后台的方向招手很大声的喊,“雨桐,这里!”
秦苏看过去,耳边炸起了一个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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