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等,先别进去。”
那边扔下这一句后,线路就别切断了,秦苏觉得莫名其妙。将车钥匙拔下来,拿过一旁副驾驶上放的包,她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临到门口时,想了下,她还是按照他所说的并没有直接进去。
大概十分钟左右,便听到车胎划在地面上的一声尖锐,顺势看过去,是那辆黑色的卡宴刹车在了入口。安排泊车的保安跑过去抬手指挥着,驾驶席上的男人却不理会,直接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一路直接朝着她的方向。
“什么事啊?”秦苏不解的看着他,以为他有什么急事,看他行走有风的。
“手伸出来。”司徒慎上前,直接吩咐。
“嗯?”她仍旧不解。
“快点。”男人沉了声音,不耐了。
见状,秦苏也不再多墨镜,一头雾水的将手掌摊开伸了过去。然后一枚戒指就被搁放在了上面,细碎的钻在阳光下闪啊闪啊闪的。
“把它戴上。”司徒慎微抬了下下巴,示意。
她咽了口唾沫,用腋窝夹着包,空出手来拿起戒指套上去,然后一脸的不敢置信,“司徒慎,你跑来就是给我送戒指?你回家取的?”
怪不得开完会她去他的办公室没有人在,还以为是出去忙工作了,竟然没有想到大老远的跑回去取戒指了。忘带不是很正常么,明天想着再戴不也一样,也不是租来的……
“嗯。”他淡淡的应了声,好似这是必须做的事。
“……”秦苏无语了。
男人黑眸斜睨,“给你也给别人,提个醒。”
“什么……”她一脸的茫然。
“有夫之妇。”薄唇一扯,他幽幽吐出四个字。
秦苏还没有转过来弯,男人就已经转身酷酷的大步离开,重新坐回车子内,动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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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夜。
请来的阿姨早已经下班回家,秦父搬到疗养院的关系,现在每周末小舟舟几乎都会去那里住。这最早是男人提出来的,秦苏也是这么想的,毕竟还是该让舟舟和姥爷多保留一些回忆。
一百八十平的楼中楼只有她自己,显得有些空,说话时都好像是有回音一样。
“都准备好了吗?纽约这两天有些变天,总是下雨,你戴两件厚点的衣服。”易江南温润的男音从电话那一边传来,甚至都能想象到他说话时微微笑的样子。
“嗯,好的。”秦苏弯唇,手里将衣服放进行李箱的动作没停。
“那……明天机场见。晚安。”
“晚安。”
挂了电话,半蹲着的秦苏站起了身,低头检查着看看有没有落下什么。一回身,眼前一片黑暗,男人一双黑眸深不见底的潭一样,吓的她踉跄了两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吓我一跳!”她皱眉,夸张的拍着胸口。
司徒慎没有回她,只是抬脚提了提一旁的行李箱,“你在做什么。”
“收拾行李啊。”秦苏摊手,很明显啊。
“去哪。”他蹙眉,当然知道是收拾行李!
“出差啊,去纽约,我上个月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她眨了眨眼。
“不是说月中去。”司徒慎眉头蹙的更紧了,目光死死的盯着行李箱。
“我想了下,机场路要是完工以后怕会有很多琐事要忙,不如趁着临完工前的这几天去。而且易总那边也着急,所以就敲定了时间,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秦苏从更衣室走回来,边将手里的厚外套往里面放边说着。
黑眸锁着她的动作,他幽幽的,“那你记不记得,我有说不准你去。”
闻言,秦苏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不愿跟他再在这个问题上讨论,干脆不回,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见状,司徒慎心里各种不舒坦,怎么看都觉得那个行李箱碍眼,一个高抬腿,直接将盖子“砰”的一声盖了下去。
微抬着下巴瞥着愣神的她,不悦的丢出来,“都几点了,赶紧睡觉。”
“嗯……”秦苏只好站起身来,慢吞吞的应上一句。
趁空时她看眼手上的表,显示着刚刚过了九点而已,睡觉是不是太早了?
跟着男人的脚步进了隔壁的卧室,离床还有好几步远时,就被他扛起扔了上去,然后便是漫天的吻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