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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南行的张一凡正一刻不停赶往白家。前行中更是小心翼翼避开一些荆棘,灌木,避免留下太过清晰的脚印。
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必须尽快赶到白家,寻那一丝机会,一线生机。
张一凡估算了一下,昨天那里距离白家只有三十里,自己沿着西北方向跑了半日。那么此地应当在白家正北方,距离白家最多也就三十里。如果是走大路,三十里只需半天时间,但在这丛林里,行得奇慢无比,还要刻意掩盖行踪,走得就更慢。
但这一点对张苍浩也起作用。大家都不会飞行,张苍浩最多不需要掩盖行踪而浪费时间,但他得花时间寻找张一凡路过的痕迹,如果找偏了方向,则更是事倍功半。
张一凡不知道张苍浩是否能被那个假玉*蒲团迷惑。但他做了最坏打算,如果张苍浩见到蒲团,并一下就识破他的诡计,那么他必须一刻不停,小心翼翼地一直前行,才能安全抵达白家。
前行中,张一凡也在想着到了白家之后,该如何行事。
这时,他昨日与白水香交谈了解的信息起了巨大作用。
白水香曾说,在飞云宗记名弟子大赛中,附近所有家族中参与人数最多的是孙家,慕家,司空家。这三家有真丹境修士坐镇,因此资源更丰富,更容易培养出凝气三层以上的修士。
而白家这个独特的女人做主的小家族,与其他同等家族都没什么来往,但却在此地屹立不倒。
结合这两点,只能推断出一种可能,白家是被飞云宗里的大能控制或者照应着,或者被孙,慕,司空家控制或照应着。
仔细想想,应该是后一种可能大一些。
飞云宗作为传承久远的上古大宗,不可能特意来控制或者庇护着这个小小的白家。不过也不排除某个人的个人行为。
但如果是个人行为,看上白家某个女人或者某几个女人,他大可将这些人直接带入宗门,哪怕是作为侍女也好,没必要让这些女人在此地受罪。
剩下的就只有三大家族了。要说这三大家族对小小的白家感兴趣,也很牵强。毕竟小家族除了人口,并没有其他资源。
但,但凡大家族里的人,不可能人人平等,而且规矩肯定没有飞云宗这种大宗门的规矩严。里面难免有为了丁点蝇头小利而来压迫小家族之人。
如此看来,白家便是被这三大家族之人“照应”着。是一家,还是两家,或者三家都参与其中,就不得而知了。
“信息不够全面,而且和这张聘书也扯不上关系。只能随机应变了。”张一凡自言自语,尔后继续前行。
同时白水香那美丽窈窕的身姿出现在他脑海,他忍不住微微一笑,不过里面却带着些许无奈和苦涩。
突然,他的脚步蓦然停下。因为刚才有一个念头像陨星一样在他脑中一闪即逝。他努力试图去抓回来。但那个念头闪得太快,而且是一道没有尾迹的陨星。
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抓不住一点点。
正当他苦恼得想抱着大树撞墙时。前方隐隐约约传来人声。
张一凡赶紧停下思绪和一切动作,就连呼吸都进入修行状态,以使自己的动静最小化。
此地距离白家已经很近,声音必定就是白家之人传来。但张一凡不敢确定,对于不确定的事情,都需要谨慎对待。
果然,等了片刻,张一凡听出前方之人是一男一女在争吵。
“白玲玲,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慕平看上你女儿是她的福分。”这个自称慕平的人,说话嚣张无比,还没见到人,张一凡已经对其厌恶无比。
“你是什么资质,我女儿是什么资质,你有什么资格配得上她。等她进入飞云宗,必定一飞冲天,凌驾于你之上。你一个七八十岁还无法筑基的老头也好意思开口,我呸!”这便是白玲玲,白水香母亲的声音了,语气听来毫不客气。
“你!”慕平显然被噎住了,不过随后他又讥讽道:“你以为飞云宗那么好进?我慕平在飞云宗待了大半辈子,宗门各大执事,各大长老无不认识。只要我一句话,她休想进入飞云宗。你不过是孙家的玩物,我只要跟慕叔叔说一下,你女儿也一样将是我慕家的玩物,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哼!”
“你才是玩物!老娘今日就杀了你!”白玲玲听到慕平的侮辱气愤非常,毫不犹豫出手了。
轰鸣之声传来,随后是慕平的一声凄厉惨叫。
“白玲玲,你……你等着!”慕平放完狠话,祭出一柄飞剑,踩踏其上,很快离开了。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呸!”白玲玲没有追击而去,但内心的气没有完全释放出来,气愤之下施展开法术对周围山林一阵轰炸。
张一凡在听到“玩物”二字时,脑海里那道逝去的陨星似乎一下子就回来了。
那就是白水香的父亲。
从白水香昨日的言语表情中,似乎对他父亲非常厌恶,厌恶中又带着深深的悲凉。
结合慕平的话,张一凡不难分析出,白水香的父亲便是孙家之人。也就是把白玲玲当做玩物之人。
张一凡此时已经明白,白家至少是在孙家和慕家控制之下,正当他在脑中开始构思白家的图景时,突然前方传来一层炙热的冲击余波。这层余波是白玲玲气愤之下全力释放火系法术的余波。
白玲玲早已凝气九层,就算是法术的余波也不是张一凡能受得了的。
张一凡全力运转自身真气抵抗,勉强将第一次余波抵挡下来,但第二次余波很快临近,张一凡无奈之下张嘴大喊:“白前辈救命!”
“谁!”白玲玲本来就在气头上,此时耳中突然出现人声,她的灵识蓦然散开。
“你是谁!”
张一凡抵挡了两次余波,此刻迷迷糊糊只见到一个红色的影子出现在眼前。虽然后一次余波被白玲玲挥手散去,但大部分冲击依然冲到张一凡体内。
此时张一凡感觉头晕眼花,但为了保住小命,他依然艰难地从怀里掏出那张聘书递给那个红影,并艰难开口道:“白前辈,我……我是张家张一凡,我爹叫我来下……下聘。”
说完张一凡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