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进来!”他狠狠掰开她的手指,将她摔进屋去。
还好一进去就是一个沙,温暖不慎脚下绊了一跤,刚好摔在了沙上,软绵绵的沙垫救了她,不至于摔得很惨。
长随之往前散开,完全遮住了她的视线,她好不容易立起身子坐正,甩开一头乱,视线露出来的同时,眼前蓦然一黑,容爵高大的黑影已笼罩了过来。
“啊——”她吓得大叫出声。
出乎意料的,他并没有扑过来。
原来,他只是替她解开绳索,手腕上被绳索勒出的紫色淤痕便显现了出来。容爵的目光定焦在那些淤青上,心口莫名地一窒,眼底瞬间闪过一丝微愣。
温暖戴着机会就张嘴咬下去,正好咬中他的前臂!
她是真咬,不遗余力,痛得容爵齿牙咧嘴,“该死的——你还真敢咬!”
他下意识地松开手,护住自己的手臂躲开她的撕咬,眉头紧锁成结,温暖趁机敏捷地闪身,逃向屋外。
可是,他的度比她还快,伸出长臂就揪住了她的衣领,温暖条件反射性地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然,旷野中传来一声声凄厉却孤独的回声……
容爵反手就将房门反锁住,转身时唇角微弯,一脸的邪肆,温暖只觉得头皮麻,平日里他那看着妖孽邪魅的笑容此时更邪恶了。
“你喊破嗓子也没用,这是我的房子,方圆几十里都是我容爵的地盘,我的私人财产,没人找得到这里,也没人能进来这里,你就放弃吧。”
温暖很绝望,可她不想放弃一线希望,即便是喊破喉咙她也要逃出去,“救命!救命啊!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啊——”
依旧是凄厉寂寥的回声……
温暖彻底绝望了,身子疲累,连嗓子也声嘶力竭,索性瘫坐在地上呜咽哭泣。
容爵极力克制住自己动怒,将她的两只手肘牢牢地抓住,让她动弹不得,“我说住口,你没听见吗?不许哭!”
“连哭都不行吗?”她愤恨地抬头。
“对!连哭都不行!”
“不!我就要哭!”温暖崩溃了,歇斯底里的呼救已不能表达她内心的极度恐惧,她唯有靠哭泣来泄心里的怨愤。
只是,这样却带来了反效果,容爵最看不得女人哭,尤其这个女人还是温暖!
他盯着她,下颌紧绷,一张英俊的脸冷如刀削,“很好!不听我的话是吧?那我会用实际行动让你住嘴的!”
话落,就骤然将她抵至墙根,温暖的脊背被狠狠地砸在冰凉的石墙上,紧接着,他炙热的唇便铺天盖地吻下来!
温暖惊得头皮麻,拼命想要抵抗,容爵却迅猛而霸道地捏住了她的腮帮子,她连张嘴的机会都没有。
唇被他吻得肿起来,带着一股辣辣的痛感,她咬牙,狠狠地瞪视他,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情兽!”
容爵脸色微变,眸底一沉,下一秒,以更炽烈更凶猛的方式吻她!
良久,容爵离开她的唇,玩味地看着她泛着红晕的脸蛋,压低嗓音讥诮道:“你要是继续叫,我就站在这里亲你一个晚上!”
“你……你便态!吓流!”温暖知道跟他理论是说不清楚了,她只能用骂的。
可他却冷哼道,“你等着,一会儿我会让你爱上我的便态和吓流。”
温暖知道自己的咒骂只是徒劳,和他肆无忌惮的挑衅混合在一起,不但显得苍白,倒显出几分调晴意味。
她气极了,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见状,容爵笑得很猖狂,狂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讥讽之意,拽起温暖的胳膊就往里屋走。
小屋内并不算宽敞,装饰成田园风格,看得出来四季都有人打理,室内很干净,窗台上和外面的小花园里都种植着花花草草,长得格外茂盛。
见她张望着四周,容爵戏谑地说,“还有闲情雅致欣赏我的小木屋?我看你还是考虑考虑该如何取悦我,才不至于让自己的第一次经历得太难受!”
“不要,你放开我,容爵!”
“不要?我们俩白底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必须满足我的一切生理玉望,何况我已经帮你父母还了高利贷,现在也该是你尽义务的时候了!”
撂下这句话后,容爵十分干脆地将她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