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挥手,黑衣人们便将覃正龙悄悄地带走,整件事前前后后不过花费了数分钟,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
一行人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另一辆暂新的奔驰则停在前面,车内,阿ben从里面跨出来,打开车门迎接容爵坐进去。
“容少,辛苦您了。”
说着,阿ben递上一张湿巾,容爵接过后擦了擦手,命令道,“让人小心伺候着,别让覃正龙中途跑掉了。”
“容少请放心,我已经让人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覃正龙不但是南城第一赌王,还是个易容高手,见过他真容的人并不多,而他逃跑的功夫更是一流,否则也不会被人看得那般神秘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找到,事情没办成,他不会让覃正龙走。
他微微颔,一脸不羁,“走吧,立刻去机场!”
阿ben一惊,看了看外面的夜色,问道,“容少?不是要明天才回南城吗?”
“嗯,事情已经办完,我等不及想要见到某个人了。”容爵勾了勾唇,脑子里浮现出温暖那张娇美的容颜。
阿ben愕然,主子之所以这么急,竟然是相思病犯了?!
是夜,已深。
温暖心惊胆战地等了一个白天,也不见着容爵的人影,绷紧的神经线便渐渐放松,不一会儿,她倒在卧室里沉入梦乡,竟然连有人悄悄潜入也毫不自知。
黑暗中,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静静地看着睡梦中的温暖,虽看不清他的面容,但能感觉到他有一双犀利幽深的黑眸。
她蜷缩得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猫,柔美恬静极了,完全不似白日里清傲的那一面。
容爵想起她身上的那股味道,甜甜的,带着樱桃般的馨甜香气,沁人心脾,没有谁能比得上她身上那股自有的味道,每当靠近她时,总会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占有她。
虽然,至今为止,还未真正得到她……
但,即便是如此周旋,偶尔闻一闻她身上的香气,也是叫他难以忘怀,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从她隐隐蹙着眉眼中可以看出,她好像很紧张,一副睡得不安稳的样子,男人见了不由得扬了扬英挺的眉宇,唇角勾出一个完美而邪佞的弧度。
确定了她的安全,他伸出手向后挥了挥,身后的两名蒙面黑衣人便悄然退至外面客厅,行动神鬼魅得如同暗夜里的黑白无常。
而容爵,却伸手打开石壁上的照明开关,“啪”地一声,卧室内骤然亮如白昼。
即使睡得再沉,可这样强烈的异响怎会听不到?
温暖在睡梦中下意识地蹙了蹙眉,感觉到身边似乎有异动,几秒后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对上的却是容爵那张俊美非凡的脸!
“是你?容爵!”温暖吓得面色惨白,一下子惊跳起来,“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装得还挺像!容爵斜斜地勾了勾唇,狂狷俊美的脸庞上闪过一丝讥讽。
哼,让她乖乖洗干净了等着他回来,她倒好,竟然在占星辰的公寓里睡得心安理得!
他冷冷一嗤,“早跟你说过占星辰的公寓不安全,你还偏不信,就他那个低劣的密码锁,真以为能保得住你的安全?你该庆幸进来的人是我,要换成是别人,你早被人抡奸好几次了!”
其实容爵最恼怒的是,占星辰竟然把公寓的密码设置成她的生日号码!
温暖白了他一眼,脱口而出,“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半夜私闯民宅?”
她一时口快,完全忘了眼前这个心眼小得跟针尖似的男人最痛恨她的伶牙俐齿,见到他黑着脸压过来,她才惊觉地住了嘴。
可他还是靠了过来,猛地勾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怀里一带,戏谑地说道,“还知道跟我斗嘴,看来你真的很欠抽。”
温暖惊得瞪大双眼,“容爵,你要打女人吗?”
他闷闷地笑,再次把她勾住,一个天旋地转,温暖反趴在他身上,“我不打你,就想抽你而已。”
“那还不是一个意思?!”她愕然地看着他,不可思议。
他真恶劣,竟然打女人。
然,容爵的嘴角噙着一抹讥诮的笑,说道,“傻女人,我的意思是说……我想用我的这根鞭子狠狠抽你,这下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