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紧闭的心门一旦打开,便再没有闭合的可能?而这一场噩梦,要多久才能醒转?
梦……这是梦吗?
温暖皱了皱眉,睁开刺痛湿润的双眼后,看清眼前的一切。
她转动眼眸,当视线触及奢华璀璨的水晶吊灯时,这才彻底清醒了。
原来,她真的又做梦了,竟然梦到七年前的那一天,真没想到都七年了,梦里的一切就像是昨天才刚生过一般的清晰,每一幕都历历在目。
她揉了揉太阳穴,头痛的厉害,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这才现一个可怕的事实——她正躺在陌生的房间里!
她吓得惊跳起来,足足用了十秒的时间,才回想起昨晚生的事,但只是依稀零星的片段,她始终想不起喝醉酒后生了什么事。
隐约察觉到屯下有些异样,撩起被褥一看,她穿的竟然是一条男人的贴身裤子?虽然,那男人穿的裤子是新的,可上面竟然垫着一片苏菲41omm长版的夜用卫生棉!
该不会她昨晚做了什么蠢事吧?但,身体的感觉不太像,除了生理痛,她并没有其他的痛感。
试想,谁那么便态,会强了一个来月事的女人?
宿醉的滋味难受极了,温暖再次揉了揉脑袋,这才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她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去了哪儿,只好去衣橱里找了一件男士白衬衣穿上。
从里屋里出来时,正好看见迎面走进包房的容爵,他明显一愕,“醒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气势,微微有些沙哑,却醇厚得动人心魄。
“嗯,”她轻应道,想起梦里的一切,心里依旧有些抽痛。
她不自然地背过身去,却不想,就是她这么一个背影,差点儿让容爵把持不住。
宽大的白色衬衣罩着她美好的身子,衬衣刚好及屯,更突显出她长长的美腿,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他眸底一沉,赶紧扔给她一件衣服,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这是给你的,穿好了马上出来。”
温暖的脸也红得像熟透了西红柿,匆匆取了衣物就往里屋钻。
容爵从包房里出来时,正好遇见他的手下阿ben。
阿ben偷偷往包房里瞄了瞄,看出容爵不想让他进包房里谈,心想主子还是头一次把一个女人藏得这么严实,他不禁有些好奇,想要一窥温大美人的真容。
却被容爵挡住视线,阿ben悻悻地跟在他身后,来到走廊僻静处。
容爵站定,问道,“阿ben,交代你的事办得如何?”
“您放心,都办妥了。”
容爵从衣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放在嘴里,点燃。
阿ben忍不住问,“容少,容氏和罗氏的合作一直没有出过任何问题,为何您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勾了勾唇,口吻玄寒,“他惹到了我的人,自然要叫他吃些苦头。哼,如有必要,我甚至可以买下整个罗氏。”
阿ben惊诧,忽地想起被他藏在包房里的温大美人儿,顿时对主子和她的那点八卦更感扑朔迷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