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做正人君子的不好,太较真儿,旁人说就说呗,没有的事情何必在意?
柳澈深显然已经回答不了她,浑身尽冒冷汗,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明显岔了气,那毒越侵入经脉。
迦禹见状笑得越过分,“堂堂衡山仙门,贵为重仙门之,没想到竟是如此伤风败俗,与我魔道又有何异?”
“我师父师兄的名声岂容你这魔头玷污!”荪鸳鸳怒极,拿起恒谦的烛龙剑,迎面冲了上去。
才上去就被迦禹反手制住,烛龙剑掉在了地上,“美人投怀送抱,本座很是喜欢。”
荪鸳鸳拔下了头上的簪,抵在自己的脸上,“你再碰我,我就刮花自己的脸!”
她说着,手中的簪用力,真的在脸上刺了点血出来。
迦禹见她脸上真的划出血痕,似乎被她这样的举动意外到。
“鸳鸳!”恒谦心中急,一边扶着虚弱的柳澈深,一边自己却是无力,局面越混乱紧张。
只有拈花在看戏。
这是意料之中的展。
毕竟是玛丽苏女主,这种坚韧不拔,顽强不屈的意志是必须出现的,必要时候惊艳男主及一众男配。
看看柳澈深和恒谦这般着急的反应就知道了,这招总没错。
拈花这个角度是看戏的绝佳位置,有九个视角,各种方位,每个人的表情都有特写,清晰得一逼。
迦禹看拈花几个脑袋在上方来回移动注视,非常不爽,他不喜欢这种屈居于蛇头下的感觉。
他松开了荪鸳鸳,“美人不必这样,千万不要损伤了你这张脸,你这张脸可是武器。”
荪鸳鸳很快就利用起了武器,“你放我两位师兄走,否则我就划花脸!”
迦禹阴笑一声,“我就是放了,你这两位师兄又能自己走出去吗?”
荪鸳鸳看向他们,恒谦直接开口,“鸳鸳,我们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迦禹听到这话更不屑了,“废物终究是废物,我看你们嘴上说的那师父,只怕也是个废物。”
荪鸳鸳气得抖,“倘若我师父在此,你只怕都要跪着求饶!”
拈花:“……”
鸳鸳啊,这为师可不敢当,这都是你嘴巴里说出来的,和为师一点关系都没有。
迦禹越起了兴,“我倒要看看你们师父,究竟是如何有能耐?”
他说着伸手一抬袖,衣袖里缓缓出来一团黑色雾气,转而变成了一只黑鸟。
一声清脆的鸟叫声响起。
那黑鸟一下飞掠而出,度极快,消失在大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