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盖聂身后护着的那些人，好像从来都是如此，他的身后总是会保护一些人，一些弱小的，如同蝼蚁的存在。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是次都受到牵制，可他好像非常不长记性，还乐在其中。
卫庄自然是不太明白的，不过好像也用不着他来明白。
从他们还年少的时候，盖聂就是这样了。
鬼谷纵横，一纵一横，他们是许多年的挚友，许多年的师兄弟，同时也是许多年的敌人，如今从这个立场来看，好像是自己赢了。
但他似乎却并不愿这样赢的不光彩，他向前一步。
剑神与剑圣，谁会更强一些呢？他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身逐渐漫出来的杀气，盖聂也终于对了他的眼睛。
“小庄。”
“师哥。”
盖聂提剑，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他愿意迎战，为了自己身后的这些人。
端木蓉，高渐离，雪女等等，他愿意为了这些人，与他迎战。
也或许是他早就想一分胜负了，虽然他们两个这么多年，一直没能分得出一个高下。
此等少见的场景，苏泽自然也在看着这一幕。
要知道，他可是期待这一幕好久了，从他给秦国降下机缘的时候开始，就已经在想着现如今的这一幕了。
这可是在童年就陪伴着自己的动漫，想当年可以算得是他的白月光的存在了，对里面的人物和剧情更是如痴如醉。
还有里面所蕴含的江湖，简直就是他后来看的江湖启蒙，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这么喜欢江湖。
谁小时候还没有过一个江湖梦呢？虽然在自己辈子这个江湖梦没能实现，这辈子他也只是在幕后控制这个世界的一切。
不过，想看看自己小时候喜欢的画面，以此来弥补一下自己心中的遗憾，也没什么吧。
降下机缘的时候，他为了能够提高这一个进程，甚至还在机缘里告诉始皇，清理自己国家内的一些无法控制的势力，也是提升国力的一种方法。
他这样精心安排，可就是为了能够亲眼见证这鬼谷一纵一横的惊世大战。
“虽然辈子也看过不少了，不过看那些哪有看真实存在的过瘾呢，今天就好好看看他们能打成什么样子，虽然应该分不出胜负，但过把眼瘾还是没问题的。”
苏泽笑笑说道，这对来自鬼谷纵横的师兄弟，他可一直都是非常喜欢的，两个都是极其强大又极其聪明的人设，现在这人设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想想他还觉得有些激动呢。
这一战，果然就如同他预想的那般，天昏地暗，两人几个回合之间，电石火光，每一件都锋利无比，带着浓郁的剑气，仿佛一剑就能劈开通天大树，让人仅仅是看着，感受着剑气就已经不寒而栗。
甚至于根本就不敢在附近，远远的躲在一边，谁也不想被这个凌厉的剑气所伤。
刀剑碰撞，剑气外泄，招招都是致命，但招招又被他们堪堪挡下，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打没打过瘾，反正苏泽看的是非常过瘾。
两个人的动作，甚至于快的根本就看不清他们的招式，看的人眼花缭乱，但又精彩无比，根本就移不开眼。
“好啊，好啊。”苏泽都忍不住要鼓掌了，这可比他看过的别的其他东西都有趣多了，现实版的剑神与剑圣的决斗就在眼前。
“果然都是武艺极其高的两人，不过看这架势，他们好像都很难将对方打败，也是，毕竟他们都认识那么久了。”
虽也是敌人，但也是从年少时便相遇相知，对对方的招式，脾性，习惯，都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想要赢过对方，还真的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虽然苏泽是给了秦国一份机缘，不过机缘是给了始皇的，卫庄并没有得到一些实力提升，不然的话，他要是沾染一些，估计就能够打败盖聂了。
或者换句话说，他们两个人中其中一人拿到一份机缘，便能够稳稳的打败对方，这便是不不下的实力相当，一旦有一人得到外力加持，就是必胜无比的局面。
“不过这也无所谓他们赢不赢，看到这就已经挺值的了。”苏泽懒懒的说道。
几个大回合下来，时间1分一秒的流逝过去两个人微微喘着粗气，身都已经有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但看着对方的眼神，和手中持刀的动作，都是一点都不迟疑。
再给他们一些时间，他们或许还真的就能够事实，谁的耐力更持久，谁能够扛到最后，不过，苏泽却并不打算看到这场比赛的结束。
“就算到了最后，估计你们也分不出胜负，不如让我看看，你们两个的天赋都能够各自走多远，彼时再一决高下。”
苏泽说着，眉目一凛，随后在他的指示之下，两道金光带着巨大的威力降落在他们比赛的高台之。
刚准备继续交手的两人感受这到了这强大的力量，都是连忙往后退了几步，一阵烟雾飞尘迷的人几乎睁不开眼睛，但仔细便能够看出来，两道金光在台飘动。
“这是什么啊？怎么回事？是有东西从天落下来了吗？”
“好呛啊，怎么这么大的灰尘啊？”
“这是什么样强大的力量，竟然把他们二位都给震退了几步，要知道这可是剑神与剑圣啊。”
周朝窃窃私语的声音响起，但谁也不敢前，毕竟这要是不小心被误伤了，这可不是小事。
和他们不同，身处漩涡中心的卫庄和盖聂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抬眼望去了金光所在之地。
就算没有亲眼见过，但仅仅只是听过描述，看这情形，他们也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两个人几乎是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下意识的去观察了一下对方的神色。
随后，他们互相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模一样的东西——他们都想要。
两人同时暴起，巨大的灰尘飘浮扩散之中之中，刀剑利刃相撞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