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包括。”
一旁自顾喝酒的李宥面上露出轻微排斥,虽然男人之间聊女人总离不开睡,他直觉上觉得,文景韵应该很忌讳男人用这个字聊她。
他的不悦落入田乐眼中,田乐碰了碰他的酒杯,说:“你呢,什么心思?真想跟她谈恋爱?”
“没想那么多。”
“伪君子。”
“宥哥对景韵也有……兴?”何立杨很惊讶。
李宥笑了笑,没答话。
“你不是和真真——喂宥哥,你这样不太行啊,真真人挺好。”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情分很多种。”李宥面色平淡地说,“我对真真不是那种意思。”
“真真未必这样想吧?”何立杨不依不饶。
田乐猛拍一把何立杨的肩头,“你管他呢!你宥哥有名的多情剑客,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田乐你别说这种没意思的话。”
“哦?我哪里说得不对?”
“文景韵瞧不上你,该是你反省自己的问题,别把怨气往别人身上撒,很无聊。”
田乐被戳中心中忿懑,却不怒反笑,低头兀自喝闷酒。
何立杨注意到两人间氛围不对劲,连忙打圆场,一把揽住田乐的肩头说:“田导你是才子,崇拜你的人那么多,何苦为一个女人这样?”
“我为一个女人咋样了?”
“不洒脱。”何立杨说。
“特小气。”李宥异口同声。
田乐乐了,又喝起酒来。半晌,他叹了口气说:“一开始见着她,挺亮眼,身材正,她演技不行,就光长得漂亮,那会儿确实下半身想法更多。接触下来,还真像你一开始说的,人很冷。关键吧,她还不是故意吊着你,我看得出来,她只想躲着我。”
李宥哂笑。
田乐看向何立杨,“她就没躲你。”
“是吗?”何立杨神情有些意外,“我没现。”
“我于是就琢磨吧,我是不是挺讨人厌?我做什么了她那么提防着我?我问助理、身边人,都说没怎么。”田乐越说越郁闷,“这就搞得我很迷惑了。”
“没准是你想太多?”何立杨好心宽慰道。
“不是,绝不是。”
“我作证,”李宥插话,“这点不是他想太多。”
何立杨难以置信地看向李宥。
李宥耸耸肩,“一向目中无人的田导终于知道反省,是个好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