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败北的陀思君。
有一天出门买菜的时候看见了。也许是缘分,总之他们向同一盒牛奶伸出了手。
然后双双愣住了。
明流的眼睛完全睁圆了:“诶——”
陀思维持着稳定的淡然表情,伸手拿走了牛奶,然后很是平和地去结账。明流猜他还没结束购物,只是十分想离开。
很快明流就回到家,扑到沙上,把自己塞进费奥多尔的怀抱。
“费佳说不定当人。妻很有天赋。”
他把看见的事情和费奥多尔讲了一遍。
哪知道费奥多尔直接抓着他的手腕,表情认真又严肃:“你想做什么?”连惯用的、温和且疏离的敬语都忘了。
醋坛子翻了……
“我只喜欢费佳一个。”
费奥多尔才不信,他从罪与罚那事之后就莫名ptsd了。
……
“罚君那件事完全是意外,哪知道费佳那么抗拒……明明根本没有做到底……异能力也是他自己诶,哪有吃自己醋的人。”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具有普世概念的渣男属性,当罚也堕落后立刻就觉得无了,随便找了个理由捏碎了异能力结晶。
“都说了只喜欢费佳一个了。”他不停碎碎念,“没有办法接受费佳身上有一部分不喜欢我。”
织田作:……
我在听什么?
“然后吵架了吗?”
“没……”
……
怎么可能和费奥多尔吵架嘛。
只不过是把情绪演化成了滚在一起。他们的频率还蛮高的,刚在一起腻歪得不行,而且两人没有什么正常意义上的羞耻心。就算是费奥多尔,有时候也就震惊一会:这种方式也可以?
然后本周第三条床单无了,或许沙垫子也需要换一个。
……
“玩太过了吗?”养着几十个孩子但本人还是单身狗的织田作之助麻了,木着脸问出这个问题。
“是的。”明流像只小动物一样,挂着无辜的神色,“费佳情绪不好。”
织田作更麻木了:“欺负你了?”
“啊。”听见这个音的时候织田作就觉得事情不对,“把费佳欺负哭了。”
“结果他嫌太丢脸把我赶出来了,织田作——完全不是我的错嘛——”
“虽然第一次是我拉着他做的,”明流伸出手掰手指,“但第二次是他自己忍不住呀。第三次、第四次,费佳就想逃跑了。”
“反正不是我的错。”他最后黏黏糊糊地言。
……
是费奥多尔,不行。
……
“也许你应该考虑一下他的身体。”织田作斟酌着说,“他之前生活很不规律吧,养生一点比较好。”
“要补一补吗……”
“嗯……你也不要太逼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