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又打量了一会儿。
明流每次受伤染病,或是体力耗空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变得有点嗜睡。但费奥多尔没有戳穿,这会儿他并不想去追究他去做了什么,反正无非是去折腾太宰治,喜闻乐见。
明流保持这个姿势,又眯了十分钟。期间整个人不断往下滑,险些靠在费奥多尔腰上。
尖尖的下巴搁在柔软的肚子上,压得不是很舒服,费奥多尔想调一下位置,却被明流环住腰,当成抱枕那么抱着。于是费奥多尔伸出手用掌心蹭蹭身上趴着的人,试图让他主动换个姿势。
“费奥多尔,我们过几天回去吧。”
“嗯,不想玩了?”
“太宰治……”他用气音地念这个名字,就像猫猫睡醒后胡乱撒气一样,“是个混蛋。”
啊。
费奥多尔在心里重重地感叹了一声:
您终于扔掉滤镜认识到这一点了吗?
那种猫猫没有饲养价值。
明流撑着地板坐起来,眼睛里还有一点没睡醒的朦胧雾气,但他不依不饶地揪着太宰的事不放:“差一点,差一点就想把他叉起来挂在路灯上,风干三天三夜再踹下去打碎了。”
费奥多尔估量了一下这是有多生气,现他没办法判断出来。
因为没什么人能惹明流生气然后还不挨揍的。
他伸出手用指节蹭了蹭赌气的明流,权当安抚:“织田先生留了一份晚饭。”
明流清醒起来:“甜咖喱还是辣咖喱?”
“辣咖喱。”
“好耶!”他站起来的时候有些太急,磕到了低矮的屋顶,很快就蹲下来,捂着额头喊痛。
费奥多尔没忍住笑了一声,马上被明流扑倒闹了一会儿。
闹够了才爬下去吃晚饭。
在此之前。
“睡前故事,费佳会念吗?”
费奥多尔的视线落到那本明流抱着的书上。他对那玩意倾注太多心力了,一时间没法挪开。如果这本书记载的可以被称为睡前故事,那真是这世界上最难以使人安眠的故事了。
明流毫不在意地把书推到他怀里。
“晚饭后我想听睡前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领宰的故事,当作睡前故事应该正好,不刀,很甜很可爱,黑敦白芥,笑点十足。
(狗头)
……
这几天,周五到周日,每日练车不间断,从早到晚。
而且花了巨多钱,各种花销加起来过一千,一天,花了一千。
如果科目二考不出来,一千就打水漂了。下次考继续1ooor
(安详)
。。。。。。
好在我考过了,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