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真的。”
。。。。。。
“我错了。”
明流挂在树上荡秋千。
“我真的错了。”
天空与大地的位置交换,有些长的头顺着重力垂下来,几乎要扫着地面。
织田作蹲在门前,给蔫叭的多肉浇水。这不是需要多浇水的植物,两三周偶尔看管一次,就行。
“织田作。。。。。。”明流艰难地向他伸出手,“生石花两周浇一次水都嫌多,但我不能两小时不吃饭。。。。。。”
“好哦。”太宰治笑眯眯的,心满意足地坐在门前,捧着酱油拌饭吃,“我甚至可以喂,明流君想要吗?”
“太宰。。。。。。人不能倒立干饭。”
“我听说人的食道会自己蠕动,把食物送进胃里。其实我一直对这个事情很好奇哦,只是一直没办法亲眼见到。如果是明流君的话,一定可以做到这件事的吧。”他对于惩罚和折磨这两件事兴致勃勃,“来试试嘛,我会喂得温柔点的。”
明流被挂在院子里的树上。
太阳很好,但这棵树的树冠非常茂密,完美地挡住了阳光——当初明流买房子的时候也有看中这棵树的原因,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最后的用途竟会是在这儿。
太宰总喜欢有事没事出来挂一挂自己,织田作喜欢在树枝上挂点鱼、肉,风干它们,费奥多尔有时候也会出来,远离电脑,在树底下抱着书看。
如今明流也和树有不解之缘了。
脚腕被捆住,挂在最坚硬的那根树枝上,和织田作晒的咸鱼一起,在秋风中飘荡。
。。。。。。飘荡了两小时。
虽然对他来说,挂着没有很痛苦,也随时可以挣脱绳子离开,但明流觉得这既然是赔罪,得不到允许就不应该下来。
“费佳。。。。。。”他看向最后的救命稻草。
费奥多尔膝盖上放着轻薄的记本,手边一杯咖啡,也坐在外面。今天大家倒是整齐,都坐在外头看风景。
“我拒绝。”
“好冷漠,说好的相信我呢。。。。。。”明流扭了两下,让自己和树上挂着的其他咸鱼区分开,“我看错你们了,你们只是想把我挂起来而已。”
“把您挂起来是太宰君的主意。”费奥多尔的视线离开记本,往院子里看了一眼,“虽然我本人也完全同意这件事。”
“你们怎么忍心——明明昨天还在外星找我的——”
“正是因为这件事。”费奥多尔耐心地给明流解释,“您知道,您前三天突然失踪,我们为了找到您,乘坐飞船到了极远的地方,顺便度过了一个不小的危机。结果,明流君,你去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