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明天早上我会叫你们起来的。”
伴随着魔鬼低语,费奥多尔和太宰迎来了最后一个安宁的晚上。
第二天早晨。秋季干冷的风穿过街道,早起的人已经在准备早饭,宿醉的人却还在角落里神志不清。
同样神志不清的还有两个少年,半死不活地喘着气,被强迫绕城跑一小圈。
“哈啊、哈啊、哈啊。。。。。。”太宰治喘得就像是要把内脏吐出来一样,随后被明流敲了一下脑壳。
“要控制呼吸。”
“哈、虽然但是、呼。。。。。。明流君你倒是看一眼、费奥多尔君、啊。。。。。。”太宰极其艰难地说完一段话,“他才是那个要把肺喘出来的。。。。。。”
费奥多尔其实没有他那么狼狈,只是捂住自己的心口,胸腔剧烈地起伏着。他太能忍了,单看他的脸色,没比太宰好多少。
“那好吧。。。。。。今天早上只跑两千米就好了。”明流有些丧气,“两千米慢跑而已,才过去五分钟呀,你们怎么说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怎么会连两千米都跑不动呢。。。。。。我这个年纪,跑十几千米都不带喘的。。。。。。。尤其是费佳,听说俄罗斯人都很能打的。”
费奥多尔只觉得膝盖中箭,当场就想软倒在地,得亏抓住了路边小吃店的招牌,扶了一把,才没有做出失态的行为。
饶是以他的为人,也觉得此时此刻撒泼卖傻躲过这几千米的酷刑,是不错的选择。
如果真的能躲过的话。。。。。。
刚躺倒在路上,预备撒泼卖傻的太宰治在地上跳起激光雨。
“砰!砰!砰!”几声枪响。松平片栗虎搭在车窗上,握着木仓,木仓管的硝烟还未散去。“挡着道了。”
“呜哇!当街杀人啦!”太宰治的体力忽然又回来了,完美地闪过了子。弹,躲到了最近的掩体后面,“松平先生不会是报私仇吧?”——关于上次的事情。
“你是在说叔是小心眼的人吗?”黑洞洞的木仓管又抬了起来。
“不,绝对没有。”
“那就起来,锻炼。”松平不知道从哪摸出一个火箭筒,“又或许这个更能激励人?不管了,我数三秒。”
“一。”
伴随着火箭炮的声音,明流已经拖着费佳太宰跑远了。
“吓坏了吧?”明流慢下来,“松平先生那人一直这样的,教育晚辈的手段有些。。。。。。嗯,简单粗暴。”
“。。。。。。已经坏了。。。。。。”
明流一松手,两具失去了灵魂的身体扑倒在地上。
他歪头。
。。。。。。
虽然第一天的经历非常惨烈,可这并不意味着第二天就能休息。第二天是最痛苦的,身体的每一处都充斥着酸痛,动一下都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