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文身男没讨到半点便宜,灰头土脸地走了。
安嘉先紧张地看着卢晚晚,一句问候到了嘴边,又给咽了回去,他走到梁夏的身边,问:“你没事吧?”
梁夏瞬间泪如泉涌,扑到了安嘉先的怀里:“吓死我了,你怎么才来啊,你怎么才找到我……”
安嘉先拍着梁夏的背小声道歉安慰她。
卢晚晚咳嗽了一声,挪到任初的旁边,小声问:“你还好吗?”
“你是傻x吗?”任初突然怒喝了一声。
卢晚晚被他震得耳朵都疼了,委屈地问:“我怎么了啊?”
“你刚才为什么要挑衅他们?如果我没来,你怎么办?”
卢晚晚咧嘴笑了笑:“其实,问他们冷不冷的时候,我看见你的车了。”
任初冷着脸,把她手里的板砖给夺了下来,扔到一边去:“你捡这个干什么?我不是说了,让你站着看吗?”
“你说的是闭眼……”
“犟嘴?”
卢晚晚吐了吐舌头。
“上车回家!”他气冲冲地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把卢晚晚塞了进去。
卢晚晚看了一眼梁夏和安嘉先,欲言又止。
任初瞥了他们一眼说:“车太小,坐不下四个人,你俩打车吧。”
任初说这话的时候,卢晚晚朝后看了一眼,这宽敞的切诺基,后排横躺都够的切诺基,果真是“车太小”。
安嘉先点了下头:“谢谢。”
车开了没几分钟,任初就找了个路边停下了。“你来开。”任初说。
两人交换了位置,卢晚晚这才现,他右手受伤了,正流血。
“刚才弄伤的?路边有药店,你等我一下。”她没等任初反应,迅下车去药店买了碘酒和纱布。
回来之后,她也没有立即开车,小心翼翼地给他做了清洁和包扎。她心里十分愧疚:“都是我不好,你不帮我就不会受伤了。明天你还有比赛,怎么办,你的手伤了,这可怎么办,对不起,对不起,唔……”
任初吻了她。
吻得突如其来,却又妙不可言。
“你喜欢我?”任初问。
喜欢吗?她想。
是的,喜欢他。
可是,正如梁夏所言,她不能喜欢他。否则,他们之间生的一切,都像是她刻意为之,她不愿意让任何值得珍惜的感情,沾染上刻意。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有这么难回答?”任初笑了笑,心情不错。哦,不仅如此,他此刻的心情特别好。
“你不说我又亲你了啊。”任初作势吓唬她。
卢晚晚躲开了,赶紧动汽车:“别闹,安全第一。”
任初没再逗她,偶尔给她指一下路,吐槽几句她开车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