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不能明白,这如此高明的方法,煜恣风是怎么识破的。
而煜恣风则冷哼一声,啧了一下,解释道:“这红痕,和我妻主身上的简直一模一样呢。”
魏勉:“……”
魏樱撇了魏勉一眼,满脸不悦,低声道:“去一旁坐着,等着煜葂接你。”
过了一会儿,煜葂抱着孩子过来敲门了,隔着门,她着急忙慌地道:“嫂子,哥哥,我夫郎又不见了?”
这个“又”字使魏樱不由得皱眉,对魏勉道:“你平常就是这么作弄着妻主玩的?”
魏勉瑟缩了下,随后挺起腰来:“不是你说的吗,女男平等,女子可以常常不告而别,男子为何不可以?”
煜葂无奈嘟囔了一句:“可女男都不该捉弄着对方玩啊。”
魏勉傲娇地哼了一声,道:“算了,懒得和你计较,把小孩还我姐姐吧,咱俩还要睡觉呢,他太能闹腾了。”
魏樱:“……”
糟糕,将小孩甩锅出去的计划失败了。
魏樱咳嗽了几声,拍了拍魏勉的肩膀,道:“以后不许闹小脾气了。”
说罢,她接过了小孩。
小孩还在舔嘴唇,似乎是真吃饱了,也就暂时没有闹腾。
魏樱看了弟弟一眼,无言地笑了笑。
她走了那么长时间,弟弟无依无靠,总归会依赖煜葂的。
这样也好,煜葂算是个聪明人,她不会待弟弟不好的。
魏樱送走了煜葂和弟弟,关起门来,牵起煜恣风的手,走进了屋里。
同样,煜恣风也很急迫,紧紧攥住她的手,亲了又亲,还觉得不过瘾,于是舔了又舔。
魏樱伸长的脖颈,想去亲他,衣领微散,猩红红痕漏了出来。
煜恣风看着那痕迹,分外来气,于是俯身啃咬了几下。
淡淡的血腥气溢潵在他的口腔里,他知道妻主一定会疼,于是更加用力地啃咬了一番。
他就是想要让妻主记住,永远不准背叛他。
妻主永远只能爱他一个。
纵使魏樱知道煜恣风心中的小坏心思,哪怕疼得闷哼,破皮处的痛感极度强烈,她也舍不得扒拉开煜恣风。
他就如一只可爱的大狗狗一样,惹人怜爱。
这可是她的夫郎,谁不喜欢呢?
煜恣风吸吮得够了,抬起头来,舔了下唇角,然后扬起脖颈,慢慢靠近她的朱唇。
两人越靠越近,在即将亲上的那一刻,她俩只听得嗷的一声,婴儿的啼哭传到了她们的耳畔。
不用仔细听也知道,是哪个小兔崽子刚刚睡下,结果又醒了。
魏樱瞬感头大,拳头逐渐攥紧,和煜恣风冲了出去。
果然,厅堂中,小孩满地打滚,咿咿呀呀的,捶胸顿足,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皮,喊个没完:“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