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煜恣风是可以为他情。动的对不对?也就意味着,煜恣风或许可以不喜欢魏樱,但喜欢她是不是?
脑袋中轰隆一声,她连忙逼问道:“哥哥刚才是为我怎样了,嗯?我真的不大懂这些。”
煜恣风听到她的解释,才勉强抽泣声小了些,想到她或许还没沾过男子,或是真的不懂也不一定。
而武忠兰却啧了一声,道:“你怎么可能不懂,你都二十一了。”
“我。。。。。。”魏樱脸憋得通红,但为了让煜恣风安心,不惜直接说了出来,道:“我从未碰过男子。”
此话一出,沉默片刻,随后哄堂大笑,许多人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的,包括一些还在做生意的小倌。
武忠兰更是饮酒作乐间,取笑道:“那与我比试时你未来夫郎是说谎的咯?想必是你不行,所以才技巧好些。”
煜恣风却是最听不得别人羞辱魏樱的了,怒道:“放屁!魏樱就是行,哪哪都行,她只是待感情庄严罢了,哪像你们,管不住下。身,跟谁都行!”
武忠兰也不恼,反而随手拈了块儿绿豆糕,边吃边笑道:“女子为什么要管住下。身呢?得到充分滋养的女人才能阴阳平衡,力气更大。”
魏樱憋红了脸,反驳道:“可是没成亲怎能、怎能那样呢,喜欢一个人,心里怎会想着碰其他人?”
“说得好。”武忠兰夸张地鼓了鼓掌,眼神里满是戏谑,道:“可你还未曾与这位成亲,不也是间接让人家为你弄了出来么?”
魏樱:“。。。。。。”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而听此话,煜恣风只觉得是个大好机会,于是牢牢地抓住了魏樱的弱点,哽咽道:“你。。。。。。你沾过我的身子了,你得为我负责。”
魏樱脸色一红,说不出来的感觉涌入她的心头。
有对煜恣风或许能接受她的欣喜,也有为责任一词的担忧,更有对自己能否承担起家的责任的自卑疑虑,更有对煜恣风此刻到底在想什么的顾虑。
忖度片刻,她小声道:“那哥哥随我去楼上说好不好?”
煜恣风脸色更是一变,直接缩得更紧,在她脖颈间疯狂抹着眼泪,示弱地哭泣道:“你不肯在众人面前答应,是不是很讨厌我啊?”
感受到自己肩膀濡湿了一半,魏樱也是急的不行,连忙哄道:“怎么会,天底下我最喜欢哥哥了。”
煜恣风只觉得自己真是不害臊,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逼她负责,但出于对她热烈的喜欢,他宁可将羞耻心抛之脑后,于是暗示道:“那你又不负责,呜呜。”
看他哭的梨花带雨,魏樱从没见过,心中早就被这种没由来的心疼和被需要感冲得五迷三道,于是什么也顾不得了,脱口而出道:“我负责的,我负责的!”
见魏樱直接上钩,武忠兰都不免啧啧称奇,道:“你这么容易就被骗到,真不知道这些年你是怎么保持着处子之身的,怎么,没有别的男子对你用过手段吗?”
连脸色苍白如纸的祝敛都不免喃喃道:“魏姐姐,你变了,竟不顾礼数了。”
见众人谈到这个问题,煜恣风趁热打铁,干脆继续装可怜,哭道:“那你既然对我负责了,你就不准再被其它男子勾搭去了。”
除了这个祝敛,还有那个裕叱,他见一次就想打他一次。
奈何魏樱还对谁都那么温柔,总是一直笑,从前他没名分还不敢提出来,气死他了。
见他浑身又颤了起来,语气中都染了一抹哭腔,魏樱自是心疼得不行,只感到头一次好像从他这儿获得了身为女人的自尊感。
于是傻乎乎的她忙不迭地温柔承诺道:“我喜欢一个人,便只要他一个。”
煜恣风蹭了蹭她的肩膀,小声道:“那。。。。。。你快把我带到楼上的房间去吧,太令人羞涩了。”
背地里他的内心:魏樱真好骗,捡到大便宜了哈哈哈哈。。。。。。
而此刻浑然不知的魏樱还立刻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将他抱起来,一边嘴里哄着他,一边小步子挪动,生怕弄颠簸了,他不舒服。
武忠兰看后又不免摇了摇头,笑道:“魏樱,你是没碰过男子才会把他当回事,等你一会儿把他上了,你就食髓知味了,会忍不住想玩更多类型的男子的。”
“滚。”魏樱的脸色一臭,护犊子地道:“再在我的哥哥面前说这种肮脏的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武忠兰笑道:“好,我不说了。若你将来想玩了,我一定把我认为会伺候人的男子介绍给你乐乐。”
魏樱没有回话,只心道真恶心,但看着缩成一团不敢探头的煜恣风,心里却又立刻怒气全无,直接被融化了。
想不到哥哥还会有如此可爱的时候啊?
想到这,她的手臂又放轻了些,像是抱着什么瓷娃娃,生怕把煜恣风捏碎了捏疼了似的。
走上楼,走向走廊间熟悉的那一所时,她挪动了很久,最后,煜恣风羞涩地指了指旁边的一间,道:“别去原来那间呀。”
魏樱虽有不解,却还是照做了。
将他抱着放在软塌上,魏樱站在床边,又害羞到不敢看他了,连忙别过脸去。
而煜恣风也好不到哪去,脸红了一片,连忙也偏过脸去。
刚刚在她身上没有忍住,到现在某些地方的黏腻质感还在提醒他不守男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