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小声开口道:“听一个小倌在大街上和魏樱对骂时说的呀。”
煜恣风:“。。。。。。”我骂我自己?
沉默两秒,煜恣风破口大骂,道:“胡他爹的说!魏樱一次就能弄个半个时辰,并且一夜能来四五次!我看你们是羡慕不来才嫉妒的!”
沉默两秒,台下众人又开始幽幽讨论了起来:
“你看,这人绝对动机不纯,要不然怎肯对魏樱说好话。”
“四五次也太扯了,男子受得住嘛?莫不是魏樱也有一夜找个三四个小倌的癖好?”
“我觉得是,有些人外表清高冷淡,背地里不知道在床上能玩多少花样呢。”
“。。。。。。”
煜恣风直接气炸了,也不论能不能打得过,直接抡起拳头就要揍人,台下顿时又乱成了一锅粥。
台上的魏樱看着这一幕,嘴角扬起一抹无奈的笑意。
不过还好有煜葂在,帮忙拉着,煜恣风也吃不了什么亏。
沉默两秒,她看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武忠兰,只见那人好笑似地看着她,正旁观着一切呢。
“请。”魏樱微微一笑,默默伸出了手,做了请的姿势。
武忠兰点点头,二人便开始了继续打斗。
底下的波动才停歇下来,众人才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场上。
噼里啪啦交手间,似乎魏樱躲闪的能力愈来愈弱,只见她身上的斫砍痕迹越来越多,涔涔地流着鲜血。
似乎她的反应度也越来越慢,身子也越来越笨重,几下躲避,鞋子趿拉着地,出砰砰的响声。
好几下,都被武忠兰的刀剑占了便宜,削去了皮或是肉。
其间痛苦,自是不言而喻,连魏樱自己都觉得,这比平时娘亲打她时用的藤条还要烧灼,剑砍下来时还没有什么,之后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可是叫她认输永远不能,生也不能,死也不能,纵使是败,也得死在台上。
世上只有煜恣风一人待她好,她为了煜恣风,也得挺下来。
剑招刺的越来越密,武忠兰似是感受到了她的疲软,于是便了疯似的朝她刺来,招招用尽浑身解数。
她明白,武忠兰不想治她于死地,只是用这种方式告诉她,她再抵抗也是绝无好处的。
武忠兰知道她会躲,纵使砍中,也是擦了皮,不致命的。
想到这点,她却忽然愣了神般,眼神不再聚焦,反而下意识地看向了煜恣风。
武忠兰见机会来临,便直接往侧面一旋,再提剑刺向她的胸口,只要抵住她的胸口前不刺入就可。
以魏樱的性子,她不会不认账的。
果然,铛的一声,她的剑停了,正抵到了魏樱的胸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