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人与中原在子嗣这方面的传统观念倒是十分一致,都讲究杀敌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这个世界的纳罕鄂仑到底不是膝下无子,那四个儿子里面两个小的什么样还看不出来,但是大王子和二王子却未必没有心思争夺汗位,再加上还有萨格勒在后面虎视眈眈,这些人见了她儿子出生,联手对付的可能性很大。
所以白玉质这一回并不打算让她第一胎生育的孩子孤军奋战。
反正也不是积分不够,她一万多的奖励积分不是白拿的,一千积分的双胎丸还用得起。
晨起的时候感受到小腹处热热的,感觉跟上个世界用了道具之后一样,白玉质就知道已经起了效果了。
现在怀是怀上了,但是什么时候说出来,怎么说出来还有待考虑,总觉得这么一个大消息要是不能带走几个绊脚石的话有点亏了。
白玉质心中琢磨着,维持着自己趴在纳罕鄂仑怀中的姿势没有动,察觉到纳罕鄂仑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之后就立刻又闭上了眼睛。
崽崽揣上了,崽崽他爹也得继续攻略不是。
装个睡,玩一下小情趣,她觉得纳罕鄂仑会吃这一套。
果然,纳罕鄂仑醒了之后第一眼就看向了倚靠在自己胸膛的白玉质,现她两双眼睛虽然紧闭着,但浓密而卷翘的睫毛却像蝴蝶振翅一般梭梭的颤抖,不禁一笑。
白玉质知道他这就是现了,故意放缓放重了自己的呼吸,纳罕鄂仑是习武之人,对人的呼吸吐纳很是了解,这下就更确定自己怀中的美貌女子是在装睡了。
他假装毫无所觉的模样,嘴上像是自言自语道:“看来是昨夜劳累,竟然睡得这么沉。”
可手上动作却完全不是一回事,白玉质都还没缓过神来呢就现腰肢上多了一双滚烫的大手。m。shùkùaí。йεt
猝不及防间她睁开眼睛,就现纳罕鄂仑双眼含笑的瞧着她反应。
白玉质双颊泛粉面若桃花:“大汗!妾还疼着呢……”
“哈哈哈哈哈,还疼着?”
这话无疑是肯定了纳罕鄂仑作为男人的能力,他铁臂一举,猛然一下就将白玉质整个身子都提起来往床头处一放,白玉质感觉自己在这个精壮的男人面前就好像轻得像个布娃娃一样,随着他肆意摆弄。
“呀!”
她小小的惊呼一声,纳罕鄂仑竟然将盖在身上的棉被给掀开了!
光洁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白玉质这回是真的羞恼了,她试图并拢自己的双腿,却轻而易举的被纳罕鄂仑扣住膝盖。
“乖点,本汗瞧瞧。”
说着还真低下头去瞧了,把白玉质差点没气死。
早知道就不玩这什么闺房情趣了!就这么下去,这汉子还能不再来一回才有鬼!
果然,瞧了之后的纳罕鄂仑眸色深得像头馋肉的狼,抬起头来轻轻捏着白玉质的脸颊,对着红润的嘴巴就啃了一口,吻得白玉质气都喘不匀才停下。
“嘴巴真小,那儿也小,不过好着呢,本汗瞧着还能再来几回……”
剩下的话被吞没在一片水渍声中,帐中的动静又是许久才平息。
事后白玉质揉着有些酸痛的腰肢,还好这头又馋又猛的狼不用像中原皇帝一样上早朝,否则她都没等干什么呢,这狐狸精的名号还真就坐实了!
松里进来收拾的时候看着还躺在床上的白玉质,磕磕巴巴的问:“阏氏,大汗……大汗叫奴婢问问您,用不用药……”
“呃……”白玉质脸一红,这男人怎么什么都说的,松里还是个丫头呢,多尴尬,就回答说:“我不用,松里你也不必在这守着我,你去忙你的小羊羔去吧。”
松里因为伺候白玉质伺候的好,昨天刚叫赏了两头小羊,那对奴婢们来说可真是大资产了。
主要也是因为白玉质其实根本也没怎么疼,她那颗强身丸不是白吃的,闹着纳罕鄂仑叫他怜惜而已,不是真的疼。
松里讷讷的应了,红着脸蛋跑走了,心里想着,自家阏氏真是受宠爱的很呢!
这边白玉质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对纳罕鄂仑这个草原糙汉还能想到这一点也是有点满意的,像这种看起来在感情方面就缺了细腻这一窍的男人,能这么想着她就代表她的行动成果是有的。
就算是个铜墙铁壁,白玉质也得拿一壶上好的绿茶给他融了!
起身换上昨天晚上纳罕鄂仑亲自给她挑的一身衣裳,白玉质自己一个人去了老祖宗的帐子,还是颜金姑姑请她进去的。
“你这孩子,昨天我还没瞧出来,现在一看,怎么这么瘦弱。”
大金女人都是吃牛羊肉长大的,自然要比中原女子看着强壮着,而白玉质这具身体本来就体弱多病,腰细腿细的,走几步便有弱柳扶风之态,极美是极美,但是长辈眼中这样的身材就是不健康。
白玉质笑笑:“妾饮食不香,从小就是这副样子了,老祖宗嫌弃妾了?”
确实从小就是这个样子,但那是因为楚灵帝不闻不问,宫中的人拜高踩低,她没有什么好东西吃。
老祖宗忧心忡忡:“倒不是我嫌弃你什么,我也知道,大汗就爱你这模样的,这弱质纤纤的,我瞧着也怜惜。”
“但是你这身子,怕是不好有孕啊,”老祖宗长叹一口气,在老人家眼中有一套朴素的价值评价,那就是珠圆玉润的女子才好生养:“也是我病急乱投医了,这就算大汗断了你的避子汤,恐怕事情展也不会像你我预想的这样顺利。”
白玉质不置可否,或许是吧,但是她有系统啊,道具在手,这些问题都不存在的。
现在老祖宗是被纳罕鄂仑瞒着,还不知道纳罕鄂仑压根就没有断掉她的避子汤呢,现在都这么消极的觉得白玉质很难怀上,等以后知道她是在双重不利因素底下怀上了,还一怀孕就是两个,估计得吓着。
“老祖宗宽心些,这子嗣之事,妾曾经在宫中也听说过的,并非是只看女子。”
老祖宗侧目看去:“哦?”